出了张瑞的心思,想笑,却满含恶趣味地憋着,差点憋出内伤来,以至于粉脸通红,娇艳欲滴,像盛开的红玫瑰一样。
站在两女对面的张瑞,扫了一眼,就被惊艳到了,差点忘神地失态。但很快,他就以大毅力转过头去,心里一个劲地大叫“可惜”!
不是他不爱美色,而是,在他的心中,女人只排在第四位,金钱、权力、地位,都在其上,能交到身份高贵的朋友,远比得到一个女人的芳心更为划算!
他干咳一声,将心中的旖旎以大毅力驱除,一脸正色地回答赵寒的反问:“我一定尽全力化解!赌上我张瑞的名誉!”
赵寒竖了个大拇指,心里则加了一句——这货脑袋有坑!
张瑞笑得非常开心,趁热打铁:“就是不知道赵先生与我那侄子的过节具体是什么?了解得清楚了,我才好对症下药,以最快的速度为你们两人和解。”
“过节嘛,有点多。”赵寒在组织语言,想想该怎么说才能不打击他。
张瑞笑吟吟地道:“赵先生,你慢慢说,我细细听。”
“我揍了张恒的保镖李凡。”赵寒决定由轻到重,希望张瑞不至于一下子被吓跑,猫戏老鼠,得慢慢来,才有足够的趣味,“而且不止一次!”
“那李凡,是撼山门的传承弟子,武力极为不错,至少能轻松虐翻我的保镖!赵先生能不止一次揍他,可见是个高手,佩服!”张瑞的这句话,是真心实意之语。
因为李凡自恃身份特殊,又性情高傲,除了三五个地位特高的人,对其它的张家人,总是一副冷脸,爱理不理,曾经就给张瑞摆过脸色,故而此时得知李凡被赵寒揍过,他心里就跟六月天里吃了个冰冻西瓜,特舒爽。
紧接着,他大手一挥,根本不问原因,大大咧咧地道:“这不是问题!李凡的身份再特殊,也只是个保镖,不是我们张家人,揍了也就揍了,顶多赔点汤药费,称不上你和我侄子的过节!我侄子一向很有大局观,应该不会在这点上纠缠。”
“可是,我连你侄子也打了。”赵寒笑得颇有深意,继续加码,“同样不止一次!”
张瑞张口结舌,好半天才问了一句:“没伤到他吧?”
“皮肉伤而已,没有伤筋动骨,没有留下暗伤,更没有残废。”赵寒淡淡地回答,说得很笼统。
张瑞听了,长出一口气:“这就好!解决方法很简单,你给他私下道个歉!我那侄子一向通情达理,心胸开阔,相信不会因此而记仇。”
“但我不想,也觉得没必要道歉!”赵寒的姿态很强硬。
张瑞的脸色一僵,第一次对化解的活计产生了后悔,但行百里者半九十,绝不能半途而废,咬着牙道:“大不了给我那侄子多赔点医疗费,再加上我这张老脸,相信他会释然的!在利益面前,我那侄子最是理智不过!”
“说起钱呀,我算了下,陆陆续续从你侄子那儿赢了近一千万,这个能化解不?”赵寒又加了一句,“先说好了,赢的就是我的,我是绝不会还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