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诣修也不阻止,他倒是看看这个女孩子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只听“嘭”地一声,门突然被踢开,随即有人一脸沉郁的走进来,见江诣修歪在沙发上,就走过去使眼色赶退了跪在他脚边的女孩子。
那女孩子被吓得连滚带爬走出去,出了门她都没缓过神来,难以想象自己竟然被一个眼神吓得差点魂出体外。
江诣修懒懒睁开双眼,朝来人冷笑,“你做什么啊!自己准备当和尚,感情也不让我沾点荤啊!无耻。”
靳薄言懒得跟他废话,撤下眼镜,兀自点了一根烟,坐在沙发开始闷声不吭地抽,青烟缭绕了他的精致眉眼,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冷漠疏离、不近人情。
江诣修心想也不知以前火火看上他什么,整天一副油烟不进的样子,又不风趣,更不懂怎么逗女孩子开心,就是一个十足的闷葫芦,谁跟他肯定会闷死,偏偏那个丫头还不听劝。
现在真被伤的不轻,一失踪就是好几年。
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连老萧问这个死闷葫芦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只说:“如果她死了,我就将命抵给她。”
不说,就越让人好奇。
江诣修是个对好奇极其上心的人,他见眼下气氛不错,便悉悉索索凑过去,不怕死地问:“……你跟火火怎么了?”
“滚——”
“切,干什么啊!我这还不是关心你。”江诣修捂着小心脏开始抽疼。
谁让想到在他们中间看上去最温润如玉、翩翩佳公子的男人其实是最心狠、手段最辣的男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道行最高深的男人。
靳薄言平时话很少,但说出来的一般都带着毒,他冷冷瞥了眼过去,“好好关心你的下半身,种马!”
“……”江诣修被气的不行,立马腰杆挺直大义凛然道:“以后肯定不是了,以后……我估计就是性无能。”
“嗯?”靳薄言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你准备去自宫当太监?”
江诣修瞬间火冒三丈,“你才要去当太监,我……只是被人刻了专属名字。诶!跟你说你也不懂。”
“话说听老萧说,待会霍隽霆也会过来的,你跟他之间……现在是个什么关系?之前他是你大舅子,现在算是仇人吗?”
说到这个,靳薄言又狠狠抽了一口烟,“如果他妹妹真的死了,我会拿命陪给他,但我必须亲眼看见尸体,哪怕是骨灰也行。”
“靳薄言,有时候我真好奇你胸腔内有没有心的?”江诣修知道他真的动情很难,但火火为他付出那么多,他一点感动都没有吗?
“呵。”男人凉薄一笑,“其实我也好奇,不如你拿手术刀把我剖开来看看?”
“你个变态!滚——”
江诣修一脚踹过去,“爷可是正常人类,不想被你同化了,离爷远点。”
靳薄言突然笑了,可那笑看在人眼里分明比哭还难看,“老萧要去打个桃花坞,你真决定参加吗?”
“……呃,你呢?”江诣修同样反问。
他们都清楚,这事可能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