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以吗?”
女人娇俏一笑,“当然可以啊!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放心吧!会有人带他们去休息的,嗯?”
萧景淮伸手抚了抚女人脸颊,“宋宋,我真想你、明明才分开没多久。”
女人微笑,不断用脸蹭着男人大掌,“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看着背影渐渐远去的俊男靓女,江诣修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老萧闹了半天是来撩自己老婆的——”
靳薄言从鼻子里冷哼了声,“怎么,你这是不服气?人家有老婆,你的老婆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诣修当即愤恨道:“等我回去马上就会结婚,到时候就你一条单身狗,难受死你!”
“结婚?”靳薄言咧嘴轻笑,“跟那个叫落嫣的女孩子吗?”
“是!”
“当真忘得了那个穆清心?”靳薄言不信,自从在婚礼上出事后,他喝醉酒嘴里一直嚷着的名字就是穆清心。
显然是动了真心、真情,像他这样的男人一旦动真格的,那就是自掘坟墓,就算不死也会被活埋。
现在穆清心就是他心里的朱砂痣、白月光,是挥不去的阴影、过不了的劫,只能每天用忙来麻痹自己。
甚至于不惜投入一段错误的婚姻里。
“他妈的,你能不能——”
江诣修刚要开口就被霍隽霆扬起的手给打断了,他听见他说:“你们难道都不觉得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江诣修唯一奇怪的是他怎么总在疑神疑鬼?
霍隽霆无法说清楚,“就是觉得奇怪。”
话落,只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帮人、一身雪白,看上去跟之前那帮黑衣人是对立的——
为首的人长得很健硕,穿着纯白色的衣服也无线掩饰他的魁梧,他面容冷峻走到几人跟前,说:“几位贵客请跟我来,女皇陛下命我带你们去客房,享受最尊贵的招待。”
“女皇?”靳薄言瞳眸微深,“第一次看见自封为皇的。”
“啊呸!”江诣修突然出声,“不许你这么说宋宋。”
靳薄言:“她又不是你的女人,那么护短做什么!”
“关你屁事!”江诣修毫不吝啬地回赠。
——
在一帮子人被带进客房当成贵宾招待时,萧景淮也被带进了华美到令人发指的寝宫。
他看着那里面的装饰,以及琳琅满目价值不菲地古董,嘴角扬笑,“以前你还说我铺张浪费,现在倒是换成了你。宋宋,你四年来就住这个房间?”
“对啊!”女人走到男人身后,双手圈住他有力的腰,将脸埋在他挺拔的背脊处,“一直住这里,每当我躺在床上一个人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你。景淮,现在我的脸已经恢复如初,你……你就不想做点别的吗?”
“别的?”萧景淮转过身来,一侧眉峰微微挑起,抬起女人漂亮下颚,“你说别的是指什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