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非翎堪堪到来,恰好听到这话不由为难,“回大皇子的话,这边营帐不好再腾出位置,怕是……”
齐司轩脸色一变,他很少发怒,可是看到沫诗缈这般憔悴模样却是肝火旺盛,营帐数目算计的刚刚好,他是不是该说自己这个堂妹苦心孤诣就是为了就近方便陷害诗缈?
“大皇子,臣女母亲身体不适,并没有前来,不如让诗缈住我母亲的营帐便是了?只是诗缈如今身体不便,倒不知大皇子可否放心?”
上官芙蓉不知何时走出了营帐,“本来我打算和诗缈住一起的,只是没想到晚了一步。”这话却是坐实了齐蒹葭的算计的,齐司轩脸色先是好转,旋即却又是狠狠瞪了齐蒹葭一眼。
只是他并没有开口,毕竟换营帐之事最终却还是要沫诗缈决定的,“那就多谢上官夫人了。”只是眼下上官夫人并不在这里,沫诗缈朝着上官芙蓉弯腰致意。
看着沫诗缈和上官芙蓉有说有笑离开,齐蒹葭几乎咬碎了牙齿,她大意了,竟是没看出来沫诗缈是故意激怒自己的!
“郡主,她是在诬陷你,这营帐又不是您安排的。”
“啪”的一声打断了宫人的话,齐蒹葭怒吼了一句,“滚!”
宫人愣了一下,捂着半边脸跑了出去。
上官芙蓉的营帐距离齐蒹葭的很近,这般声响自然瞒不过飘雪的耳朵,“这营帐并非是齐蒹葭安排的,是……”
沫诗缈拦住了她,“慕大人过来,是知道六姐姐的下落了吗?”
飘雪愣了一下,旋即摇头,适才慕非翎与她交换了信息,只是显然没有这一条。
倒是上官芙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轻轻道:“我方才倒是看见六小姐的去处,似乎是去了六皇子那边。”
齐司君?沫诗缈眉头顿时拧了起来,沫之雨怎么会是和齐司君到一处去的。
“我去……”她站起身来,却听到外面响起了沫之雨的声音,“咦,小七不是住在这里吗,怎么没人了?”却是沫之雨已经回来了。
飘雪将人带了过来,沫之雨看到沫诗缈竟是住到了上官夫人的营帐,顿时欢呼,“小七,要不你也收留我吧,大姐嫌弃我,我才不要和她住一起呢。”
沫之雨姐妹两人同住一处营帐,想来是水氏有意要弥补其母女和姐妹之间的关系,沫诗缈刚想要答应,飘雪却是开口道:“六小姐,郡主如今受伤了,可禁不起你折腾,这白天夜间也折腾人,你可是要想好了的。”
沫之雨面露难色,她在京城的时候每日里喝汤药几乎是灌下去的,好不容易摆脱了那汤药,如今再和一个病患住在一起……
“那我就不打扰小七清净了。”沫之雨颇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沫诗缈见状不由莞尔,“你不是累了吗,适才去哪里了,四处都没找到你。”
沫之雨脸上闪过一丝闪躲,低下了头道:“只是四处看看,闷在帐子里睡觉怪累的,小七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沫诗缈看着那几近于落荒而逃的背影不由皱起了眉头,雨儿这是在躲避自己,难道和齐司君有关?
“女大不中留,看来你们府上又是好事将近。”上官芙蓉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话顿时让沫诗缈心中警惕。
“她什么时候和齐司君走得那么近了?难道是贤妃的手笔?”可是自从贤妃怀孕后,便是很少出面了,莫非这是之前就有的事?
看沫诗缈面露疑惑,上官芙蓉不由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这世间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原来竟是被个小丫头瞒住了。”
“这话什么意思?”沫诗缈顿时觉得上官芙蓉这是话里有话,“难道你知道什么内情不成?”
挥退了左右,上官芙蓉看了眼沫诗缈略有些红肿的脚腕,“内情倒是不知道,不过秦家班的当家花旦秦衣姑娘是浙江人,当初和我母亲倒是相识的,便是我也见过她几次,只是后来她不知为何来了京城,成了名噪一时的秦衣姑娘。”
上官芙蓉这话说的虎头蛇尾,可是沫诗缈闻言却是面色一惊,“齐司君最是喜爱热闹,跟京城里的三教九流无不熟稔,难道上次雨儿能请来秦衣姑娘,竟是托他帮忙?”只是沫之雨没有透露口风,她当时也没有细问,确实大意了。
上官芙蓉并没有承认,只是继续道:“我来京城后四处游玩,在秦家班摆擂的四合楼听了几次秦衣姑娘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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