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相似之处的。
偏生今天她一早醒来就不舒服,生怕胎儿出现什么问题,她便没有出去观礼。当然,这也是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风波。
自己住在娘家都两个月了,京城向来多传言,却也不知道将自己传扬成什么样子了。
“大……”紫雪正在院子里教玖儿绣花,看到忽然间闯进来的人她连忙要拦,可是待看清来人她却是惊讶了一下。
大人,什么时候回来了的?只是……
“夫人还在休息?”他声音淡淡的,紫雪从中听不出什么。
可是恪守本分,却还是回答道:“是。”
似乎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屋里的人,沫悠溪声音带着几分慵懒问道:“紫雪,怎么了,在和谁说话呢?”
紫雪刚想要回答主子的话,却是被慕非翎拦住了,却见慕非翎转身进了去。
躺在临窗的榻上,听到了脚步声,沫悠溪低声道:“紫雪捣什么鬼呢,我渴了,给我倒些花茶来。”
她声音中带着淡淡的沙哑,慕非翎原本伸出的手收了回去,看着她依旧闭着的眼眸,慕非翎眼中有些心疼。
将茶水递到了她唇边,伸手拨开了那一缕散下来的青丝,沫悠溪却是毫不知情似的,就着慕非翎的手喝完了那花茶。
“怎么比之前淡了许多,倒好像是……”那名字到了嘴边,沫悠溪猛地睁开了眼睛,看着坐在榻前,正凝神看着自己的人,她眼泪止不住就流了下来。
“有孩子了,别哭,将来女儿是个爱哭鬼可怎么办才好?”
慕非翎伸手拭去了沫悠溪眼角的泪水,指腹上微微的茧摩擦着她细腻的脸颊,却是惹得沫悠溪泪水更盛。
“别哭了,溪儿,是我不好,下次我绝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孤零零的,别哭了好不好?”看着妻子成了个泪人,慕非翎的心只觉得揪得慌。
千岁爷说自己有了软肋,他本以为自己还能控制,可是现在却发现,这软肋却是让他如饮蜜糖,根本戒不了,又怎么能控制呢?
沫悠溪良久才平静了下来,蚊蚋般低声道:“慕言,孩子很想你,我也很想你。”
这一句,将慕非翎击得魂飞魄散,揽着沫悠溪的手都是颤抖的。
没有责怪,没有埋怨,他的娇妻只是在跟他说,她想念自己了,孩子也想念自己了。
“溪儿。”动情的吻落在了沫悠溪的额头,惹得沫悠溪一阵战栗。
而慕非翎的手却是往下探去,这让她一阵心神荡漾,只是很快却是反应了过来,“非翎,不要……”
青铜面具不知何时已经摘取了,那如玉一般莹白的娃娃脸上透着一丝狡邪的笑意,“傻孩子,我只是想摸一摸我们的孩子。”
沫悠溪顿时脸红,羞的恨不得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
感觉到慕非翎的手在自己小腹上轻轻摩挲,她低声道:“大夫说了,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出来,过段时间我才能感觉到孩子。”
可是,她觉得孩子一直在安慰着她,在慕言不断的这段日子里,若非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她几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来这段日子。
院子里,紫雪听着里面传出来的不甚清楚的低声细语,不由有些担忧,“玖儿,你说大人该不会……”只是看着玖儿这般小,紫雪欲言又止,自己便是说了,玖儿怕也是不清楚的。
只是小姐这胎位刚刚坐稳,实在不宜……
“大人是个清楚人,不会仓促行事的。”玖儿扫了紫雪一眼,冷冰冰地说道。
再说大人这么些年来都是清心寡欲的生活,难不成开了荤之后便是几个月都忍不了吗?
紫雪却是一脸惊悚地看着玖儿,“你才多大呀,怎么这个都知道呀?”
玖儿默默望了望天,她虽然真的不是很大,可是锦衣卫的暗卫什么都教,便是男欢女爱的时候会有几种动作她都清楚,这点事情她又岂会不知道?
“我听说的。”
紫雪无语,有些时候这小丫头总是一句话就堵死了自己的话,偏生她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问才好。
好吧,既然小丫头这么说了,自己也就放心了。她之所以说这个虽然是有些担忧,但是更多的却是怕玖儿趁机会爬上大人的床。
毕竟,这段时日,小姐不能伺候大人,不是吗?
紫雪的担忧消失不见,沫府的热闹却是依旧继续着,沫诗缈和钱子然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上官夫人要离开。
她换了身打扮,两人之前竟是没再宾客中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