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千岁爷他……”虽然知道千岁爷本事大,轻易不会受伤,可是这都去了王宫四五个时辰了,千岁爷却还是没回来,由不得飘雪不担心。
“齐哥哥怎么了?”虚儿不解的问道:“难道有人会害他不成?他那么好的人。”
听到第一句的时候,飘雪想笑,为什么听到虚儿唤千岁爷总是觉得好笑的很呢。
听到第二句的时候,飘雪想点头,这是事实,在大周的时候,想要取千岁爷性命的人就不在少数。
只是再听到第三句的时候,飘雪忍不住终于笑了出来,“千岁爷是好人?这话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这笑话太冷,飘雪都觉得浑身上下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
“是吗?飘雪你觉得本督不是好人?”
飘雪还沉浸在虚儿的笑话之中,听到这话想都没想道:“千岁爷不妨去问问,就算是突厥人,对千岁爷的评价也称不上好……”
千岁爷?飘雪忽而一愣,她刚才说了什么!
飘雪猛地回过头去,看着来人忽然间傻了眼,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千岁爷突然间就回来了。
飘雪不甘心地看向了房间内的众人。
流名木着脸站在那里,活脱脱的学陌林。
虚儿双手合十,似乎在为她祈祷。
至于小姐,飘雪看到她唇角的笑意只觉得自己要是向她求助,会死的很难看的。
“对千岁爷的评价,从来不是一个好人能代替的,流名,你说是不是?”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就算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心情,飘雪很是干脆的拉着流名一起下了水。
纯属躺着也中枪的流名傻了眼,最后却是瞪了飘雪一眼,向齐司冥道:“千岁爷,属下无能,实在是查不出突厥王的底细。”
他是齐司冥安排在突厥的桩子,做的便是这打探消息的活计,可是如今却是无功而返,流名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却不料齐司冥却好像是转了性子似的笑了起来。
“不用查了在,这事你若是查出来,那就奇怪了。”
看着齐司冥那古怪的神色,流名惊诧道:“那些人都死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作为锦衣卫的眼睛,流名很是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阿史那沙运怎么会让他们活着?”齐司冥冷冷一笑,似乎想起了什么,“刚才那和木儿在一起的人倒是有几分眼熟,陌林吃醋了?”说到最后,他却是带着几分调侃。
“千岁爷真是目光如炬。”飘雪之前悻悻,这次连忙抓住机会拍马屁,“那家伙是硬凑上来的,说是木儿的老乡,结果偏巧木儿又是拒绝了陌……”
一声轻咳声打断了飘雪的话,看着沫诗缈似乎并不怎么开怀的笑意,飘雪顿时住了口,自己偏生多嘴,这次却是说得罪小姐,不说得罪千岁爷!
“你去给我熬一碗雪梨百合汤。”沫诗缈的一声吩咐却是救了飘雪,连带着流名也忙不迭地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虚儿傻傻的站在那里,并不准备离开。
飘雪一回头把他拉了出去。
“飘雪姐姐,你这是为什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这样传出去,对诗缈姐姐的名声不好的。”
飘雪闻言一笑,看着虚儿笑了起来,“是吗?可是你呆在那里的话,对你却很是不好的。”
虚儿愣了一下,旋即却还是选择了对自己好的做法,跟着飘雪一同下楼熬雪梨百合汤。
“你倒是眼尖,适才他还问我,你可是看了出来。”
齐司冥口中的他,自然是阿史那沙运。
沫诗缈闻言一笑,“人在做天在看,他根本无心隐瞒我,这般示弱与你,是有所求?”
“算是,不过我倒是在考虑这买卖是不是值得。”丹凤眸中闪过一丝算计,沫诗缈见状忽然间觉得阿史那沙运这次真的是找错了合作对象。
与齐司冥合作,不就是与虎谋皮吗?
“你想要灭了突厥?”
沫诗缈沉声问道,虽然脸上有笑容,可是眼底却没有半点笑意。
齐司冥闻言一笑,“我没有这么大的魄力。”
这话分明是在撒谎,若是他没有这般胆气与魄力,九州大陆却又是谁人有这等本事呢?
沫诗缈直言不讳地戳破了他的谎言,“你想要重返大周,只能通过两种手段。”
齐司冥一副愿闻其详模样,沫诗缈瞥了他一眼,继续道:“第一种,自然是承恩侯天怒人怨,最好是有谋反的嫌疑或者说是迹象,彼时你讨伐一番,名正言顺,便是自己当初的那些罪名也都能推到他身上去。”
这是最为稳妥的办法,若是自己也会选择这一种的。承恩侯并不是安于本分的人,如今更是权势熏天,心中未免没有谋反之心。
“继续说。”齐司冥很是闲适地剥起了坚果,眼中神色并不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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