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如神祇一般的男人亲吻,简直跟中了一亿大奖没什么区别了。
牧九渊则以为自己是冒犯到了她,立刻有些无措了起来。
他刚想道歉,却又听她说道:“而且,你亲我,我也怕折了自己的福气。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上辈子我爹不到五十就死了,我不到二十五岁就没命了,可见我不是什么福泽深厚之人。现在还能活生生地呼吸空气,已经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我可不敢奢求更多。俗话说得好,德不配位,必有殃灾。”
说着,她背着手,退了一步。
“而且,”她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你再这样我会当你在撩我,但我觉得你的审美,应该没这么瞎。”
“那你觉得,我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他清澈的眸中隐藏着一份紧张,有些迫切地看着她。
“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似按照这个要求找对象,你除了单身别无选择了。因为,只有你自己符合这个条件啊!”
“我不喜欢那些,”牧九渊认真地摇了摇头,“京中贵女多不胜数,南方佳丽似水温柔,但她们纵有千种风情,我亦心如止水。”
“不会吧?”苏遥雪忍不住上前一步,“难道你喜欢男人?”
牧九渊的眼里闪过一抹尴尬之色。
“要不,我帮你试试?”她不假思索地伸手牵起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举了起来,“这样呢?会心跳加速吗?”
牧九渊心跳如鼓,却面色如常。
“不行啊?”苏遥雪微微咬唇,思索了片刻后,在他的无名指上亲吻了一下,“那这样呢?”
牧九渊心跳更快,努力保持镇定。
“还是不行吗?”
她慢慢靠近他,与他四目相对。
她的大眼睛像是小鹿一样湿润而又莹亮,充满了好奇地对他对视着。
牧九渊紧张极了,甚至都不敢呼吸,像是被押赴刑场的人一样,等待着最终命运的到来。
她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然后,离他越来越近。
就在他们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寸的时候,牧九渊狼狈地推开了她,满脸通红。
苏遥雪却是乐不可支:“原来你还这么纯情啊?是不是以前没有谈过恋爱啊?哟,京城的闺秀们肯放过你?”
牧九渊被笑话得更狼狈了。
十四五岁的时候,不是没有嬷嬷教他人事,也不是没有干净的女子被送过来,只是他对这种事情毫无兴趣,连试一试的想法都没有,饶是被人千般挑逗,他亦是无动于衷。
在他看来,那些女人不过是想从他身上得到身份、金钱罢了,这样恶心的交易,他不屑参与。
大抵是对那些女人都心存偏见,因此,他不近女色。
愿得一心人,否则,不若孑然一生。
或许是因为觉得苏遥雪是晨曦的光芒、是黑夜的火焰、是阴暗里的救赎,他总是渴望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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