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做半点男人该做的,他就忍不住的自责。
他不是不想做,而是身体里的盅让他没办法做。
“嗯,她是这样说的,阿彪也信誓旦旦的说他阿娘能解了先生的毒,请你放他一马。”
季唯衍撩了撩喻色的长发,女人差一点就被那个坏男人给欺负了,他怎么能就这么放过姜彪呢。
“等小色醒了再做决定。”季唯衍看着喻色的眸眼越来越柔和了,他实在没想到喻色真的为他找到了解盅的盅婆,这事许山已经做了许久了,可到现在都没有结果,他还以为自己的盅再难解了呢,不想喻色居然给了他这个惊喜。
她看起来弱弱的,却为他办了一件大事,是他吩咐下去许久都不曾办了的。
心下一喜,忍不住的就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可这一下的后果就是全身的痛疼。
可是那痛疼他却不觉得怎么样了,有她如此,他忍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那头,许山接到了指示就不再发消息了。
喻色睡了,他再发就相当于是骚扰了。
越野车里,喻色就这样沉沉的睡着。
天亮了。
天边的鱼肚白慢慢的把这个新的一天染上了晨曦的光彩。
太阳出来了。
从初升到升得高高。
可是喻色还在睡。
大抵是这些天没有睡好的原因,又或者是她太喜欢季唯衍的怀抱了,总之,她睡得香香酣酣如一头小猪似的。
许山不知第几次过来查看了。
姜家阿婆闹的厉害,就求他给她儿子一个结果。
可是他家先生说了,只听喻色的。
喻色不醒,就一切都没有结论。
车子里静静的,暖暖的,特别的让人好睡。
喻色翻了一个身,就在季唯衍坐得僵了以为她要醒了的时候,她居然只是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又是睡得沉了。
真是好眠。
只是要可怜他一直抱着她。
苦点累点倒是无所谓,可是这样一个女人抱在怀里,时不时的他身上就会起点反应,偏偏,有反应还要强行的压下去,半点也不能继续,那种非人的折磨季唯衍觉得那绝非平常人可以熬得过去的。
可他,煎熬了一整晚了。
他容易吗?
“许先生,求求你放我过去,我要见见你家先生,只要他同意放了我阿彪,即便对我本身有损害,我也分文不取的为季先生解了他身体里的盅。”
许山不为所动,昨晚上若是季唯衍再晚来一步,姜彪会对喻色做什么傻子都知道了。
就这么放过姜彪,别说是季唯衍不乐意,他也不乐意,“边上等着,等太太醒了再说。”原本他对喻色是不待见的,可是现在想到自己派人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盅婆,可是喻色一出山就找到了姜阿婆,不得不说,他服气了。
果然是人只要用心就一定会有收获。
“我知道都是我家儿的错,我也知道他那坏毛病早几年就有了,就是屡教不改,可我也没办法呀,我管不了他,可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你就放过他饶过他吧。”
许山转首,看阿婆痛苦求饶的样子有些不忍,毕竟,犯错误的不是阿婆,是她那个不争气的儿子,“阿婆,你别再闹了,我家太太有起床气,若她没睡好,那等她醒了指不定你儿子还会更惨,若她睡好了,说不定一睁开眼睛就什么都答应你了,一切都要看她的心情,懂?”
姜阿婆这才闭了嘴,也多少给了许山一会儿清静,不过,那苍老的身形却是不住的惦脚探头,只等那车里的喻色醒了,她家阿彪就有救了。
“唉,我这是上辈子造孽了。”捶胸顿足的,不过清静了一会,姜阿婆就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好在,临近午时,喻色终于醒了,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别样的光彩,她徐徐睁开眼睛的同时,两条白藕般的手臂也终于从季唯衍的脖颈上移了开来,慵懒的伸了一个腰,然后迷糊的看着面前这张放大的男人脸,“阿染?”
“嗯。”
这一声应,让喻色彻底的醒透了,“我这是在哪里?”昨晚的记忆已经回笼,她什么都想起来了,“姜彪呢?”
“抓起来了,就等着你醒来看看怎么发落他呢。”
喻色不及理会他的话语,而是急忙低头审视着自己,当看到季唯衍怀里的自己一身光果只盖着季唯衍的大衣时,她懵了懵,“是你还是他?”她想起那情香了,那东西最害人了,想必她昨晚是有过男人了,不会此刻不会安然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