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青扬紧握着靳雪悉的手,然后将成沐泰的小手也从抱被里扒了出来,在靳雪悉迷糊的眼神中将小小的手先是放在靳雪悉的手中,然后再合在一起放在他的大手中,“我,你,还有沐泰。”三个人,代表着一个家。
“青扬,你……”看着眼前被男人强行握在一起的三只手,大中小三个等级,可是看着却是那么的好看。
“坐月子哭了会影响奶水的,难道你想沐泰一直喝奶粉?”成青扬指尖轻拭着靳雪悉眼角的泪珠。
靳雪悉推开他的手,再擦了擦眼泪,小嘴又撅了起来,“可我还没有原谅你呢。”
“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你说了,我就去做。”他轻声语,黝黑的眸子静静的望着她,女人的脸色苍白,却依然掩不去她带给男人的那种惊艳的柔美。
靳雪悉一直都是漂亮的,从他第一眼认识她的时候就是美丽的。
只是那时,他的眼里只有一个江君越。
花儿一样的女孩,十八岁时就跟了他。
靳雪悉又揉了揉泪眼婆娑的眼睛,想了又想,才道:“罚你天天给孩子换纸尿裤。”
“成。”
“罚你天天给我煮饭。”
“这个也成,不过,我煮的没营养,我担心你吃了会没奶水,到时候你不吃我就白煮了。”
“你可以自己吃。”
成青扬哭笑不得,女人不讲理起来是不是都这样胡搅蛮缠呢?
可偏偏,看着这样的靳雪悉他只觉她很可爱。
再回想自己最近被她拒之门外的可怜相,他郑重的点了点头,“可以。”
靳雪悉漂亮的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似乎在极力的想着罚他的事情,可是,这个很难想呢,她以前从来也没有罚过人,蓦的,她一下子想起来了,“我月子的时候,我怎么做,你怎么做。”
“嗯?”成青扬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我不能天天洗头发的,我不洗你也不能洗,我也不能天天洗澡,那你就也不能天天洗。”
“呃……”让他几天洗一次澡,这可能吗?
“你答应不答应?”她去掐他的手背,可才要动手,才赫然发现他手指上的伤,深深的一排牙印,带着红鲜鲜的颜色,“这怎么回事?”
成青扬淡淡的瞥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没事。”
“谁咬的?”那样的牙印,一看就是被人咬的,靳雪悉一时之间想不出能有什么人敢咬成青扬了,大概也就只有大佬才敢吧,可是,大佬会做这样的小儿科的咬人的事情?
成青扬云淡风轻的摁下了她的手,“你来这里,是不是因为季唯衍也在这里?”
“他……他……他也在这座城里?”
“喻色是他的太太。”
靳雪悉睁大了眼睛,喻色一到了她那里就赶上她要生产,她还真的不知道喻色原来是季唯衍的太太,“季唯衍还活着?”
“嗯。”
靳雪悉的眼睛亮了,“他还真是命大,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嗯,喻色姐姐有福了。”
“可是,他现在突然间消失不见了。”这,好象算不上是福气。
“你跟我说这些……”
“去找他的时候遇到个疯……遇到个人咬了我,所以就伤了。”他的女人才不是疯子,所以,他及时的收了口,淡淡说过,仿佛不过是一件小意外小插曲,他不想让靳雪悉知道是她咬的,其实咬得很深,只怕要有几天才能愈合了。
这几天,他的伤口也不能碰水。
“好吧,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在你伤口愈合之前允许你不用煮饭。”靳雪悉小嘴嘟着,一付女王在施恩的小模样。
成青扬微微一笑,“遵命,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了?”
“你是。”他握着她的手,紧紧的,不容许她有半点置疑。
“大男人主义。”
“很多年的习惯了,我尽量改。”
靳雪悉的眼睛再度睁大,她也不过是说说罢了,她是不是犯贱呢,她其实竟是喜欢他这样的霸道,“你的车是不是脏了?”想到自己在他的车上产下沐泰,她的小脸微红。
“没。”
“肯定脏了。”回想她生孩子时他为她接生时的画面,她虽然已经记不清所有了,可是有些还是知道的,那样的姿势简直是羞人的,可他全然不在乎,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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