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不客气的接过,真的就进了他的房间。
她一身家居休闲装,比起他来显得庄重多了。
简非离虽然现在很不待见这个女人,可他还是转身取了件衬衫披在身上,随意的只系了两颗扣子,露出他胸口古铜色的肌肤,兴感的要女人的命,偏偏,他的面色却是冷的,“什么时候去打掉孩子?”不想与这个女人再有过多的接触,他此刻甚至在后悔刚才礼节性的请她进来了。
“明天,这样你满意了吧?”陌英子淡淡的,这人是有多不想要她生的孩子呢,幸好,她上次没怀上,否则,基因一定不好。
“嗯。”简非离淡应了一声,便移步走到了吧台前,就当她不存在似的,自顾自的继续品酒,唯一比之前多的变化就是他此时身上多了一件衬衫。
英子被无视了。
彻底的无视了。
感受到简非离的疏离,她却笑了,“简非离,你很喜欢咖啡色吗?”他这公寓跟他的办公室格调差不多,也是咖啡色和白色相间,简洁的线条却不失尊贵的气派,虽然不错,可她就觉得他这样子白天黑夜都面对同样的格调会不会显得生活单调了些也枯燥了些呢?
简非离仿若没听见般的优雅的抬手拿起红酒的酒瓶,徐徐斟满,再端起透明的高脚杯,浅酌了一口,这才低声道:“这个问题由这里未来的女主人问了比较合适。”
“简非离,你……”英子转身,看着男人冷漠不屑的继续的品尝着他的酒,正眼都不看她一眼的神情,这是有多冷漠呢,与那一晚的热情的他截然不同。
不过,那一晚的他也许是因为她的药。
“我说的不对吗?”
“对,很对,报歉,是我打扰你了,走了。”英子拿着花,拿着便当盒,很快就到了门前,旋风似的说走就走了。
空气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只有刚刚门轻轻阖上时那关门声的余音萦绕在简非离的耳边,轻轻袅袅,他没有回头,甚至没有看英子一眼,只继续着他的杯中酒。
酒香醉人,他觉得有些醉了,可是大脑却怎么也甩不掉那个在游艇里的夜晚发生的一幕幕。
陌英子。
陌英子。
低念着这个名字,她果真就是为了简氏的家财来算计他的吗?
是的,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接近自己的目的了。
那一晚,简非离在醉意中不知不觉的睡了。
隔壁房间里的英子却是为母亲做了一个很庄重的礼祭才爬上床准备睡觉的。
却,怎么也睡不着,睁开眼睛闭上眼睛全都是去取勿忘我和便当盒时只着一件短裤站在门前的简非离的模样。
不得不说,他的温文儒雅的气质是骨子里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所以,即使是只着那么一条短裤也比旁的男人来的温文,那是与她的师兄们一点也不一样气质。
不过,他不屑她,她也不屑他呢。
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醒来,天早就大亮了,她摸摸身边正响着的手机,若不是手机响,她此刻还睡着,“你好,哪位?”陌生的号码,她不知道是谁。
“我是于秘书。”
“哦,我今天……”她今天不用上班了,这会子意识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她都想起来了。
可英子才要说她今天不用上班了,那边,于秘书便道:“总裁已经为你请好了假,他让我陪你去医院,我就在你房间门外等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就什么时间过去医院?”
英子激棂一下坐了起来,完了,她还没有找医院那边的医生把这件事情交待好呢,这就要去医院了吗?
“等下,我才被你吵醒。”抱怨了一下,却是动作奇快的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打理自己一边道:“十分钟,我就出去,然后一起去医院。”
“好的。”于秘书淡淡的,象这种怀了总裁的孩子又要打掉只要豪车的女人她真的很不屑。
英子飞一样的冲进了洗手间,先解决人生大事,再是洗漱,期间手里的手机一直都是开着的,终于,那头接了她的电话,“诺言,我有人要找你帮忙,不许不同意。”
“撒丽,什么事?”清冷的声音,是诺言一贯的风格,冷魅中却透着男性的阳刚。
“托给你一件事情,务必要妥妥的给我办好。”
“什么事情?”诺言继续追问,电话彼端的他眉头已经轻皱了起来,“撒丽,让我为你办事可以,可是,你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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