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动了我的儿子,你才是只有死路一条。”简非离眸光冷寒,如刀子一样的射向船长,这变化太快,晓得他这么些年经历了很多,还是无法在短时间内接受这个事实,景栾被他自己亲自找的人掳了。
真希望这是在开玩笑,可是船长逼着景栾脖子上的刀却正在缓缓压下,而且,压下了一条血印子,看着特别的触目惊心。
是的,他自己流血他从来不怕,可是儿子流了血,他看着只觉得手脚都有些冰凉,他受不了。
只是,在强行的压仰着自己,告诉自己要镇定再镇定。
“简非离,我告诉你,你进来也没用,这船舱里我下了毒,你再往前只要吸上几口,很快就与陌英子一样手软脚软了。”
“我守在门前,你也出不来。”他低吼,真想冲进去砍了那船长,奈何,景栾在人家手上。
“这个,就不劳简先生费心了,我既然敢劫了这个小子,也是早做了打算,自然是可以全身而退的。”
“你是谁?”景栾在订下这艘渔船的时候绝对不可能告知他们几个人的身份的,他们与渔船做的是金钱买卖,一个收银子,一个负责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
只是现在,船长违约了。
而且,这个船长明显的对于他的身份来历很清楚,简非离叫得特别的顺口。
很显然,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
“我是谁?呵呵,简先生不必知道。”船长冷笑,刀继续压着景栾的脖子,目光全在他的身上,倒是根本不在英子的身上,是的,船长也知道中了毒的英子这个时候与废人无异,根本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影响。
“你的目的?”好,他也不追问对方的身份,知道对方的目的才是重要,看现在这个样子,这人象是并不想对他们一家三口赶尽杀绝,而只是为了达成某一个目的。
“哈哈,简先生果然爽快,既然你问了,那我也就不拐弯抹角兜圈子了,你爽快,我也爽快。”
“你说。”简非离视线全都在景栾的身上,这人只劫持了景栾而放过了英子,这绝对不应该是突发奇想,而是有原因的,只是这原因,他一时之间还猜不出来。
“简先生,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儿子的,不过,你们若是想要要回你儿子,只有满足了我一个条件,我才会放了他。”
“你说,你快说,到底是什么条件?”简非离还没开口,英子就急急的吼了过去,她试着动了又动,可是都没用,身体软的象面条,她还是第一次吃这样大的亏,都怪她以为简非离在就睡得太沉了,以至于对方放毒都没有发现,她最近的警惕心真的是越来越退步了。
退步的连她自己都要鄙视自己了,难道真的如简非离所说,做这一行真的这样不安全吗?
这一刻,只要这个船长出手,她一定活不成。
好在,这船长只是为了某一个目的,而不是为了要她的命。
“呵呵,陌撒丽,你别急,我绑了你儿子就是为了达成一个目的,当然,这目的还要靠着你来完成。”船长冷笑,目光落在英子的身上时,仿似她就是他眼中的一个猎物。
“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她是女人,男人对男人,你才算真男人。”
“呵,她是女人是不假,可是,她是普通女人吗?沙州岛上唯一的一个金牌女杀手呢,大概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一共杀了多少人了吧。”
“少废话,有话就讲,有屁就放。”英子猛的一口唾沫吐过去,若不是身体不允许,她早就冲过去了,她此时是有劲也没处使,整个人都软软的,特别的无助。
“呵呵,撒丽小姐果然是女中豪杰,好,就冲你这豪爽的脾气,我今天也不掖着藏着的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用你杀手的手段帮我杀一个人,只要杀了,我就把你儿子景栾还给你,而且,不会少他一根毫毛。”
英子眼神冷厉了起来,“原来,你是要以我儿子来要挟我杀人,说吧,到底是要杀谁?居然让你算计起了我儿子。”
“不敢,要算计景栾小朋友还真是不容易,不过这一次多亏你们沙州岛的人给我穿针引线让我取得了你们的信任,呵呵,所以,我们还是有缘份的。”
“什么狗屁缘份,姑奶奶跟你没有半点缘份,到底是谁,说出来看看姑奶奶能不能完成,若完不成,你劫了景栾也没用,姑奶奶是人,不是神。”
“行,那我就说了。”
“有屁快放,少给姑奶奶婆婆妈***。”
船长轻了轻喉咙,这才开了口,“季唯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