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快要疯狂了。
“求我。”看着这样的英子,简非离忍不住的就想要折磨她一回,从前,她折磨了他六年呀。
那是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呀,这女人,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太狠心。
“求你,阿郎,我求你了。”英子大笑中断断续续的求着简非离,看着她因着笑而嫣红的一张小脸,这小模样与她从前展现在他面前的又不一样,一改那种女杀手的强势气质而成了一种小女人的味道,让男人忍不住的就想要怜惜若宝。
“英子。”简非离轻轻一唤,手上的动作也悄然而止,大手揽住她的腰扣着她继续躺在沙发上,而他整个人也压了上去,绯薄的唇轻落,缓缓的覆在她的唇上,一点一点的碾压,也在一点一点的把他的温柔徐徐的播撒在她的心湖上,“英子,喜欢吗?”
他喜欢这样吻她,却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喜欢他这样的吻她。
“阿郎……”英子已经软的如同一滩水,已经口不成言了,呢喃的声音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她喜欢他这样吻她,就象是一泉温泉水悄然的流淌过她的四肢百骸,荡起的那种舒服的感觉让她根本无法形容。
这一个晚上的简非离特别特别的温柔,温柔的让她不知不觉中就沉迷在了他制造的世界里,再也无法清醒了,只由着他亲她吻她摸她弄她,总之,哪一个动作她都喜欢,都会情不自禁的沉浸在他制造的氛围里,不想醒来。
醒来,又是担心景栾。
就这样的一直在做梦中,最好。
她可以什么都不想,只想着面对他,由他爱她,抚慰她,便足矣。
原来,不管多强势的人都有这样想要鸵鸟的一天,不为别的,只为,不想太累。
她累了太久,太久了。
客厅里桔红色的墙壁灯越来越温柔,温柔着沙发上的男人,轻扣着英子的头,深深的吻着她的小嘴,身体也在悄然的起着反应,他想她了,即便是才要过她不久,也依然想。
或者,这一个晚上,原本就是他想给她的一夜温存。
从饭前到饭后,再到天亮,他要给的从来都是这般。
薄薄的衣衫被剥落,再是一件两件的小内内,飘落在客厅的地毯上,只三件,简非离就剥光了她,听着她的一声嘤咛,他整个人都覆了上去。
灯光暗魅,两道合而为一的影子一直一直的飘荡在墙壁上,如同一尾渔舟浮荡在水中,起起伏伏,荡起落下,优雅惑人……
英子开始求饶了,可是一次次的求饶都被简非离的吻淹没,被他的手他的身体与呢喃压抑而去。
客厅的灯依然温温柔柔的亮着,两个人从沙发到地毯上,再到卧室的大床,转而再到浴室里,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轮,从来都是强悍的英子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可是简非离还是不肯放过她。
而只要他一个小小的动作和举措,她的意志力就能被他彻底的催毁,随着他而飘起落下,或者,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
不管她多有能力,可是遇到男人,她就变成了他的绕指柔。
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
都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条肋骨变的,迷迷糊糊中,她就觉得她是他的一条肋骨了。
天色朦朦亮了。
天边挂着鱼肚白,远处近处飘浮着海的腥咸的味道,早就习惯了这种味道,简非离轻轻的呼吸着,如雕像般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了,可是再不走天就大亮了,就来不及了。
英子睡得真沉,他已经看了她好久了,一张小脸还是他昨晚上一次次写过的娇媚,媚出了一片红晕来。
盖着薄毯的身上是一片片的红痕,那也是他留下来的痕迹。
这一个晚上,他终于是餍足了一回,很享受。
长指轻落在英子的脸颊上,轻轻抚过时,那滑腻如脂的触感让他常常不相信她就是沙州岛那个出了名的唯一的女杀手。
可,却真的就是她。
触感真好。
再一次的吻落,这一次,只是轻轻的一下,如同羽毛轻轻滑过,随即离开的时候,简非离又听到了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已经与她一次又一次的折腾一个晚上了,可他此刻居然还能有反应。
他完了。
这个女人注定了就是他一辈子的盅,等他找回了景栾,他再回来收她,收她做他的女人,从此不变,她是他的。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