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吻落下。
比起从前没有更多的激情,有的只是温柔,柔柔软软的,却是让英子最为动心的。
他有多久没有吻过她了呢。
所以这样柔软的吻落在唇上顿时泛起了她身体里层层的颤栗。
才不管景栾这只超级亮的电灯泡是不是还在呢,就在简非离就要避开她的时候,她干脆豪爽的一扣简非离的头,压根不许他逃离。
就想他吻她,吻到地老天荒。
“哇哇,小栾啥也没看见,小栾立码消失。”简景栾小手捂上了眼睛,却还是好奇的透过指缝看着床上两两相对的简非离和英子,爹地吻妈咪了,真好,他最爱看这样的画面了。
才不管什么少儿不宜,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说了要立码消失呢,他要再看上一会会,这样一颗小心脏才能踏实。
小家伙认真的停在门口看着,半点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
简非离感觉到了。
英子更是感觉到了。
可她还是不想放过简非离。
直到氧气的即将殆尽,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了简非离,唇色嫣红,眼神迷离的瞪向简景栾,“简景栾童鞋,说好的啥也没看见,说好的立码消失呢?”
简景栾立码转身,“我消失啦。”
简非离失笑的看着小东西转身离开的小身板,这儿子聪明与可爱并存,让他爱极了,“诺言回来了?”早前醒来,一家三口都沉浸在喜悦中,所以,除了说说话聊聊天,除三人之外的所有的事情三个人全都心照不宣的没有提及。
所以,简非离听到景栾告知说诺言来了的时候,还是挺震惊的,要知道,他之前都没有得到诺言的消息呢。
不过,那时候他全身心的都在找景栾的事情上,而诺言毕竟是沙州岛的人,总以为沙州岛的人会尽心尽力的找到,却没想到,找到景栾竟然在找到诺言之前。
“嗯,回来了,不过,他跟着师父去了沙州岛,就昨天的事儿。”
“他还好吧?”简非离低声询问,算起来他和诺言最近都算是经历了九死一生的了。
“还行,就是……”
“就是什么?”想到诺言终是为了英子才失踪的,简非离不想欠着诺言什么,不由得就抓住了英子的手紧张的追问着。
“他被左成彪逼迫着强行吸了毒,只怕一时半会也戒不了,算起来,都是我欠他的。”英子懊恼的小声说到。
“去见见他吧。”
“你不吃醋?”英子轻轻搂住了简非离的脖子,低低浅笑的看着简非离,那小模样诱人的就象是一块最美味的餐点,让简非离喉结轻涌,“妖精,吃醋也得让你去,他是诺言。”
英子这才满意的松开了简非离的脖子,“等我去去就回,然后美美的睡一觉,等醒来,咱们要给景栾过生日。”
“好。”这是简非离也非常期待的,景栾六岁了,他这个做爹地的还从来没有给景栾过过生日。
英子这才松开了简非离,那双小手抽离他的脖子时,那种突然间的空虚顿时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
简非离静静的看着她转身,只是几个月的不见,英子真的变了很多。
英子推门而出,楼下的落地窗前,诺言背对着她临窗而立,颀长的背影看起来略略的有些憔悴,让她忍不住的加快了脚步,“诺言,你怎么来了?”从沙州岛到这里,可是挺远的,算算时间,他这应该是先到了沙州岛后,然后再出岛再乘飞机赶来的。
诺言徐徐转身,一张略显灰白的脸映在英子的眸中,视线如织的落在她的小脸上,“英子,你恨师父吗?”
英子抿了抿唇,再咬了咬牙,只一个字回道:“恨。”她让简非离去救易明远,可易明远居然恩将仇报的害了简非离,她能不恨吗?
“我问了他答案,他说了。”诺言轻声一语,可是眉宇中透着的却是浓浓的担忧。
“他说了?他为什么?”英子的眼睛骤然一亮,她太想知道答案了,可是易明远怎么也不肯告诉她,问完了诺言她才想到易明远怎么会告诉诺言呢,“诺言,他怎么会告诉你?你做了什么?”
“诺言忍了毒瘾足足有四个小时,师父说了,只要他能挺过四个小时,他就告诉诺言。”诺言还没开口,另一道声音开口了,英子这才发现落城一,他落坐在阴影里,而她下楼时满心满眼的都是站在窗前的诺言,以至于一点也没有发现原来落城一也随着诺言一起来了。
心口一跳,她眸子里泛起了水意,四个小时与普通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随随便便就熬过去了,可是对于一个毒瘾极深的人来说,那分分秒秒中都如同是行走在刀尖上。
可是诺言就为了问到易明远,居然就做到了,“他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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