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位!”
“我连王妃都不要,又是为何要你着空虚的帝后之位,萧公子,你可是知道,有些事情,说,不如去做,”
在这里空空的说着,一半的可能,萧承星的模样,也不是什么特别好处理的人,这齐越的帝位,还异常的遥远。
“而且,萧公子来此处,不过就是想要对凌慬动手,我如今便可以告诉你,他的身边,随时随地都是侍卫,只要他的侍卫不死,你们连伤他一根汗毛的可能都没有,这样我才是最厌恶。”
“坏事做尽的人,才害怕被人杀,但是终究是会死的。”
她说话,越来越远。
萧成逸听着,对他才是越来越不了解了。
如此一个女子,明白很多的道理,不想死,又想死,看来是维护凌慬,却又无时无刻的嫌弃,讨厌凌慬。
更加确切的是,她讨厌被人利用。
“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心,只会更平静,因为,我知道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什么人?
她没有问出口,可是,不用问,也能知道了。
她自私自己一向都是知道的。
所以,不用再说了,她自私。
“还请萧公子让人给我蒙住眼睛堵住耳朵,送我离开这里,我并不想要成为凌慬寻找你的理由!”
不是因为他,只是因为,她自己不想要更多的麻烦。
“不会,我暂时不会送你离开的。”说着话,他靠近,两人的脸就在一起,再近,仿佛就要贴在一起了!
这时候,萧成逸停止了动作,你与他一样,以为,只要逼我就范,便能让我死心塌地?
她的手中已经握着她的刀。
抵着萧成逸的胸膛,“您应该是听说话的,我如何对待当今太后。”
“果然很特别。”
“我不是特别,只是想让你们明白,我是沈家人,是傅家人,唯独不是家的,也不是萧家的。”
她的脸色,死灰一片。
没死成的时候,他救了,现在,若是想要杀她,尽管来。
但是,不要侮辱人。
“你要如何才没相信,我待你,是真心的,并未想着,同他一样!”她的戒心,她的戒备,一点都不曾松懈,
以至于,她的手中何时有了刀,他也只是知道,并未想着,她何时拿出来的。
丫鬟为她换了衣服,自然是看到了她的刀,他知晓,她是有刀的,可是,这随时都是带着,便是除了自己,其他人一个都是不信的。
“没有如何。”
她只相信自己。
“这刀,是他送你的为何还要收着。”
她不言语,狠狠的瞪了一眼,
“他送的?全天下人都因为,他是好人?萧公子,王爷的心,比那海底的针还要难以琢磨,您是如此认为?那皇帝之位,也不必争了。”
因为斗不过。
只要凌慬在一日,他就没有机会。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相信自己的敌人?”
她越发觉得可笑,手中的刀收了回来,被子掀开,也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了,外衣在一边,起身赤脚的拿了衣服穿上。
“萧公子,你若是不愿意让人将我送走,那我便要走了,可我一走,你的住处,便要公开了!”
她离开,他没有阻止,反而是坐直了身子看着她。
“你只管公开。”
他可是因为她的威胁就会轻易妥协的人?如何可能!
不以为然的口气,让湘君有些生气了。
他一定要这么的笃定自己不会说出来的吗?
她不说出来,他为什么要信任着自己。
头也不回的离开,才发现,院子中,有两位侍卫,黑衣人,与凌慬的很像,不过,看他们的模样,对自己也是戒备的。
她还是直接离开。
“三爷,这傅小姐离开了……”
言下之意便是,她可是说了,会透露的,这样,三爷可就危险了。
“他不会。”
他可是很笃定的,说了这么多,她只是想要自己远离她,可是,既是自己明白,她不是这样的人,那么,又怎么会被她出卖。
她说,她只信自己的,凌慬在她眼中,如此的没有价值。自己,还有待研究。
身边的人,刚刚出现的,不再说话。他家主子来此,见了这位在齐越便见过,在天曜又有婚约的寻常女子,他看久了,便也仔细考虑着,这女子,可是真的有何不同,竟然能主子,如此的舍不得。
“有些人,你打第一次见过她,便是了解的。”
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想着,她不会说出去的。
湘君确实不会说出去,因为她不得麻烦,但是,死不了,她觉得,更是恐怖。
出了院子,因为找不到路,便随处的乱逛着。
她想,应该是远离这里才好些,凌慬发觉了,自己又得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