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章 以牙还牙
“哈哈哈哈……不牵涉宗门?你若是能早点明白这件事情,何至于此?我肖然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手段,可是偏偏的,你们却要逼得我一定要用这样的手段,冰傲天,你又有什么话说?”肖然根本就没有去看那已经惊恐的乱七八糟的冰玉宗,此刻唯一剩下的那一个武帝也只敢站在远处观望而已,不敢做任何的动作,甚至不敢说话,毕竟,此刻冰玉一宗的所有一切都掌握在肖然的手中,一旦冰傲天冰凤仙两人死在肖然的手中,冰玉宗瞬间就会瓦解,然后被周围的那些四品五品宗门瓜分。
“我没有什么话说,我这个妹妹,这些年在极北之地得罪的人可以说是车载斗量,我早就知道,若是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作为宗主,却因为个人的私欲置宗门的利益而不顾,在很多的时候我都没有标明自己的态度,不过我去并不后悔,或者,我不是一个好宗主,可是至少我是一个好哥哥,这些年,我们兄妹也算是为宗门鞠躬尽瘁了,只是没有想到,我们依旧还是连累了宗门,罢了,这些小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用什么样的秘法突然之间拥有了这样的力量,但是它必定不可持久,若是我是你,就绝对不会在这里废话,想要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就是了。”冰傲天此刻只能维持盘膝而坐的姿势而已。
但是身为一宗之主,他自然有属于他的骄傲,有一些话,冰凤仙可是说,但是他却是不能说的,可是事到如今,他又能多说什么?
“切……又是一些无用的言语,身为一个宗主,你居然只是为了你的妹妹而活着,这样的宗门,如何能不衰弱?如何能不灭亡?今天就是没有我,这里迟早也是要被毁灭掉的,那么,就让我来完成这个毁灭的过程吧。”肖然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辣,谁都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一步,肖然本也没有想到过,可是他不得不如此,这张底牌,他用掉了,不仅仅是因为肖潇。
也是为了帮助天玄宗,本来肖然想要按部就班的解决天玄宗的问题,可是现在他才发现,有一些事情,是自己必须要去做的,天玄宗的事情,也可以顺便以这件事情而解决下去,肖然知道,只要自己表露出强悍的力量,而且这种强悍,远远的超出一些人可以承受的范围之内的话,肖然相信,再没有人敢对天玄宗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是计划赶不上变化的,肖然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过都是一些人逼出来的而已,实际上,肖然自己都没有想到,当自己获得了武宗级别的能量之后,居然可以这么强大,那种强大,不仅仅在于能量,更在于肖然突然明悟了很多关于混沌的法则,他才知道,只要自己拥有足够的力量,只要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同等能量级别的情况下胜过他。
而比他能量级别更低的人,在他的面前就与蝼蚁巫医,这也是为什么肖然只有武宗级别的能量,可是冰玉宗的三个武帝级别的强者在他的面前居然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个三个人里面最强悍的冰傲天,也不过是六品武帝,这级别差的太远,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肖然强悍的力量运用手段,在混沌元种的操控底下,肖然身体里面的每一份力量都完全被他所掌控,而且是完全驯服的掌控,也就是这样,肖然一旦晋升,整个人不管是元力的量还是元力的质量都绝对在一般人的百倍甚至是千倍以上,所以此刻的肖然才会看起来那么强大,强大到天堑都根本没有办法相信,甚至,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之外。
“这就是混沌元种?真是可怕至极,强悍至极,这样的力量,如何能被称之为人?这样的人,光是论战力的话,就算是上古史前的那些六品宗门的宗主也也没有办法比拟,或者,只有传说之中的武神能压他一头了,真是可怕至极,东离老鬼,这个东西,不是你帮助他凝聚而成的么?你怎么也这幅样子?”天堑此刻并不轻松,毕竟,这一下,可谓是耗费了它大半的能量甚至连灵魂能量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可是当他看到肖然现在的战力的时候,他不禁低呼了一声值得,然后就多加了两个字,变态。
“虽然是我帮助他凝聚而成的,可是实际上,这个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力量,真是恐怖之极,真希望他自己真正能掌握这力量的这一天啊。”天玄真人的表情依旧僵硬,说实话,本来对于炼制身体这件事情,他也只是试试看而已,可是现在,天玄真人看到了肖然现在拥有的力量,天玄真人知道,若是肖然真的能走到这一步的话,炼制身体这件事情他必定做得到。
“轰……”
冰玉宗的护山大阵在肖然的脚下就好像纸糊的一样,然后肖然将冰家兄妹倒吊了起来,手指微动,两人已经被肖然彻底的封印住了元力,这一辈子,也只能做一个普通人了,然后肖然用一种略带冷酷的眼神的看着这一山的人,冰玉宗,六品宗门,今天,我便让这个宗门消失在这个大地之上。
“不……肖兄弟,若是你能放过冰玉宗,我们可以让冰玉宗的弟子全部发誓效忠于你,你,你不能,若是你真的做了,你将被千夫所指,人族之中,再没有你容身之地……”冰傲天没有出声,但是冰凤仙却根本没有办法接受肖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而她此刻的眼神正看着依旧呆愣在一边,眼神之中已经全是绝望之色段思远一行人,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脆弱,原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欺辱弱者而已,可是一旦自己成了这个弱者之后呢?
冰凤仙没有死,可是此刻的她,比起死了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