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想来早了些。
“你好像面色不太好,是病了吗?”
锦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已经不止一个人说她面色不太好了,她自己除了觉得人比先前容易乏了些,到没什么别的感觉。
“或许是这几个月忙着科举的事情,有些作息不规律,无碍的,休息几天就好了。”
秋澄一提,锦月想起了右相夫人也曾提起,让她寻个大夫瞧一瞧,只是因为忙了科举,听风楼的事情堆积了一些,处理起来便一直不得空,于是耽搁下来了。
“不如先让毓秀帮你看看吧?没什么病是她瞧不出来的。”
秋澄扯了闷不做声的毓秀一把,毓秀瞪了秋澄一眼,秋澄回瞪了毓秀一眼,锦月自然不难看出,毓秀是不情愿,她一向不喜欢为人所难。
“就不必劳烦毓秀姑娘了,月没什么事的。”
锦月静然开了口,秋澄又扯了毓秀一把,秋澄一向不喜欢欠谁,当时在宫中,锦月帮过她一次,所以她想借此还回去,到时毓秀怎么就不开窍呢。
“麻烦什么呀,不就是毓秀动动手指的事情吗?是不是毓秀?”
毓秀白了秋澄一眼,她也看出锦月的面色确实不怎么好,便想着她在怎么说也是谷主在意的人,若真得个什么病,也是得让谷主费心费力的。
“怕了你了,我看还不行吗?”
听到毓秀答应,秋澄整张脸都笑开了,她不喜欢欠人情,但毓秀除外,因她先前不知道替毓秀背了多少黑锅。
“那咱们到那边去吧,那边没人。”
秋澄考虑到若是毓秀真看出什么病来,照着毓秀耿直不拐弯的性子,肯定就脱口而出了,这里这么多男子,别她的人情没还,反而落得个恩将仇报就不好了。
“那走吧。”
毓秀率先走开了,锦月犹豫了一下,虽然她并不想让毓秀给她号脉,但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似乎也不好推辞,便随着毓秀走了过去。
“咦~”
走到偏远的地方,锦月将衣袖卷起,露出了腕上的红绳,秋澄捏了捏,觉得有些奇怪,不明白锦月为何戴这么个平淡无奇的绳子。
“别人都是带个玛瑙翡翠或者玉镯子,你怎么就带了根红绳呀?”
秋澄觉得这红绳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不过她知道,锦月的身份,什么样的珍贵收拾带不起,她带着红绳肯定有隐情。
“这红绳比镯子轻便许多,戴着不会碍事,便一直没有取下,让你见笑了。”
锦月将红绳朝袖口推了推,便将手臂伸给毓秀,毓秀不像秋澄这么好奇,便直接将指尖搭在了锦月的晚上,稀松的神情突然拧紧了,惊异的看了锦月一眼。
“换另一只手。”
锦月看毓秀神色不对,心也一下子提了起来,连忙将另一手抬起,她疑心自己的身体真是出了什么事情吗?若是小病小灾的,毓秀不可能露出这样的神情来。
“怎么了?月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
毓秀眉心依旧凝重的拧着,脸上的表情十分的耐人寻味,许久之后将手从锦月腕上移开,又思索了片刻,才对锦月说道。
“你好像中了毒,而且还不是一种,脉象好生的混乱,难怪脸色如此的差。”
锦月抬眼有些惊的看向毓秀,她先前就种了千千结,被南宫霖解出大半后,去了浮灵一趟,毒性莫名的休眠了,难道此时毒性被唤醒了不成。
若真是这样,便不好办了,毕竟唯一能给她解毒的南宫霖,如今还在潋滟谷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中毒,什么毒?”
秋澄睁大了那双凤眸,她知道锦月在惊华宫住了几个月,难不成在此期间种了那个宫妃的毒,但按说不该呀,惊华宫那种地方,没人有胆子敢下手才对。
“不知道,好像有两种毒相辅又相克诡异的很,你这里完事后,还是尽快找谷主瞧一瞧吧,这两种毒,我都还不曾遇到过。”
锦月心头浮出一中不好的预感,她种了千千结自己是知道的,但另一种毒又是什么意思,她在宫里的期间一向小心,而且有这么多眼线在,什么人能有机会。
“玉和回来了?”
自苍灵一别,算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不曾见过了,如今临都天气回暖,他若回来,也不足为奇,但锦月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霖哥哥应该还有一个时辰就抵达临都了,这不我跟秋澄打算在宫里逛一圈,就去接他呢。”
锦月将满怀遗思压在心底,毓秀自小就跟在南宫霖身边学医,能让她辨不出的毒,肯定非同小可,而且她一向也不喜欢自己接近南宫霖,而如今却主动让她去找南宫霖,看来她的情况很不乐观。
“哟,两个小祖宗,你们怎么来了。”
正当锦月在心中忧虑着自己的身体时,李安从大殿内走了出来,看到秋澄跟毓秀挂着慈爱的笑走了下来,而锦月还在沉眉思索着,并未回神。
“这不想看看今年的新科状元吗?李公公,皇上想让谁当状元呀,我听说那个洛云最有希望,我方才看了一眼,长的不错。”
毓秀主动走过去攀住了李安,以前她跟秋澄每次闯了祸,李安没少为她俩在墨承乾面前说好话,所以她们对李安很是亲近。
“这老奴那知道呀,莫不是傅小姐看上了他不成,要不老奴跟皇上提一提,等到傅小姐明年及笄的时候,让皇上赐个婚。”
被李安这么一说,秋澄一下子被噎住了,到是毓秀看到秋澄吃瘪的模样,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对着李安竖了竖大拇指。
“公公你竟然拿我寻开心,我才看不上那个书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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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写着这一本的结局,边规划着下一篇的大纲,经常觉得乱的一塌糊涂,写文这件事真是个煎熬的事情,而且亲爱的们还只看文,连个评论都不给留。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