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刷刷写了几下,递给赵能广说:“感谢您照顾我母亲这么多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请您收下。”
那支票有好大一串零,赵能广看着,却是一点垂涎的神色都没露出来,说:“我救她,不是为了钱,你们做个DNA检测吧,如果确定她是你母亲,我就让她跟你走。”
“妈我回来……”
一个扎马尾穿着白色衬衫黑色牛仔裤的秀气女孩推门进来,看见我们,满脸错愕。
“爸,他们是……”
秦深看了那女孩一眼,对赵能广说:“我们这就去医院采集标本。”
赵能广点头答应,带着小凤起身。
他女儿走过来,满腹疑惑的问:“爸他们是什么人?要采集什么标本?”
赵能广看她,说:“你先别管,去档口帮我把摊子收一下,我晚上回来跟你解释。”
赵思思满脸匪夷所思,点头。
我们穿过市场出去,开车往顾清扬的医院去。
期间小凤一直紧紧的抱着赵能广的胳膊,显然对他依赖得很,对我和秦深,除了戒备就是戒备。
秦深给杜成打电话:“找到人了,我确定就是我母亲,现在正带着去阿扬的医院,你帮我好好查查,我当成我妈跪拜了二十多年的那骨灰到底是谁的?”
挂断电话,秦深从副驾上回头看着小凤,眼神里充满了思念和心疼。
半个多小时后,我们到了顾清扬医院。
虽然时隔二十多年,但顾清扬对易容还是有印象的,见到小凤,顿时就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情。
“伯母,跟我来抽血吧。”
两人各抽了两管血,顾清扬说,他让人连夜加班,明天晚上就能给我们结果。
从医院出来,秦深把小凤和赵能广又送回他们的家,离开的时候,把两个保镖留在那儿,又在门口站了许久才舍得转身离开。
下楼时,遇上了赵能广的女儿思思。
赵思思狐疑看了我们两眼,我对她善意的笑笑,她也没做出回应,自顾自的上楼去了。
接下来,秦深去公司,我回家收拾房间,易容要回来,家里的房间就得重新规划,楼下的房间刚好够几个保镖住,只能是暂时委屈炎炎跟爱然一起住了,把他那间房间收拾出来给易容。
我把房间彻彻底底的打扫了一遍,又把铺盖都换成温馨的花色,还去了趟超市买了睡衣拖鞋护肤品之类的东西放进房间,忙完,已经是下午。
我开车去接了炎炎和爱然回来,做好饭等秦深,却是等到八点多他都没回来。
我给他打电话,很久才有人接:“老婆我在赵叔家这儿吃饭,不回来吃了,你们不用等我。”
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想想又觉得自己真是矫情,秦深现在的心情肯定巴不得时时刻刻的跟他妈在一块儿,忽略我和孩子也什么。
挂断电话,我让孩子们开饭。
“妈妈,爸爸去哪儿了?”爱然问我。
我顿了顿,说:“爸爸有事晚点才能回来,你好好吃饭,吃完妈妈陪你一起画画,”
“嗯。”
孩子答应,乖乖低头扒饭。
秦深将近一点的时候才回来,洗漱了下上、床来抱我。
“老婆我今天好高兴!”
他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马上就不装睡了,转过身亲了他一口说:“我也高兴,等妈回来,我们一家人就圆满了。"
“嗯,圆满……”
他眼里透着笑意,脸上带着抹我从没见过灿烂笑容,仿佛天空抹去了唯一一抹阴霾,漂亮的我简直移不开眼!
“老婆你看我的眼神这么火热,是在暗示我么?”
“嗯,还有明示……”我抬头吻上了他的薄唇。
第二天中午,杜成打来电话,说他查到当年事的内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