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和建国都姓陈,也不知道他俩有没有亲戚关系。
这几天陈建国上蹿下跳还不够,连除夕夜都要跑我家过,更是赶在陈茉莉自杀的当口上,我们真不知道他打着什么鬼主意了,也许是巧合,也是那陈茉莉的尸体就是陈建国弄来的?
二十多年前,陈建国便是我父亲工作的炼焦厂的保安队副队长,不过我爸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爸,前两天又见了面,虽然两人没有旧交,但我爸还是硬凭这过去的一点缘分要和人家拉关系,托陈建国照顾我。
积威已久,副会长的位子再尊崇,在我爸眼中,也不比上陈建国这种真材实料的干部,对于他的到访,我爸自然殷情招待。
我带着一票男男女女下楼之后见到的场景,就是陈建国三人坐在一张沙发上,我爹妈带着康九香坐在他们对面四五米远的另一张沙发上,我爸和陈建国扯着嗓子遥遥喊话客套着。
沙发是别墅原本的摆设,我们没有动过,也不知道曾经是个什么场所,处处都没有家的感觉。
李姐穿着黑色套裙,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稍稍张腿,裙底风光尽数露在我爸眼前,偏偏我爸也是个不争气的,嘴上和陈建国说话,余光却盯着李姐,而另一条色.狼便正大光明许多,从始至终都在对康九香挤眉弄眼。
康九香羞得耳根通红,却顾及主人的身份不好离开,只好硬装着看不到陈康。
陈建国见我下来,起身笑呵呵的说:“小王,叔叔来给你家拜年了。”
李姐也卖弄着风.骚,眼神一甩,尽是媚意,也不知在勾.引我们中的哪个男人,她娇笑连连,说是与陈局在附近吃饭,喝了些酒,正好过来看看。
我没有立刻答话,而是接连看了看他们的表情,陈建国一如既往的露着看上去很睿智的笑容,毫无狡诈之色,李姐却微微抿嘴,想扮出一些纯情姿态,而那跟着父亲一起起身相迎的陈康,依旧是对我爱答不理的模样,只是贪婪地盯着我身后的每一个女人。
我特别不理解陈康的脑子里究竟想着什么,稍微有些智商的人,看到父亲费尽心机的讨好我,他纵然不屑,也不该拖父亲的后腿,陈康是留过学,做着生意的人,总不会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陈茉莉的尸体还在阁楼摆着,陈建国此时造访,颇耐人寻味,既然他说来给我家拜年,我便顺着话说道:“陈局,今晚有活动么?”
陈建国一愣,立刻露出男人都懂的笑容,含含糊糊的说:“只要你有活力,活动随时有,咱们喝酒去......”说到这里,陈建国扫过我们一行人,有些为难的说,他只开了一辆车,恐怕坐不下我们这么多人。
听到这句话我反而松了口气,刚刚还担心陈建国来者不善,既然他言语中没有提及陈茉莉,想必是不知道阁楼的事,我便告诉他,不麻烦,我就带俩人。
扭头对方航说:“你留下照顾家里,把阁楼收拾收拾,钱旺和仇兵陪我出去玩。”
陈建国插嘴,问我阁楼怎么了,我说太脏,打扫一下,他便说,大过年的还是别费力气了,反正也用不到,过上两三天他找人帮我打扫。
听这意思,陈茉莉在我家上吊的事确实与他无关,便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
陈建国说,既然我带着两位兄弟,就去李姐店里坐一坐,我让他前头带路,很隐晦的嘱咐方航看家,便与钱旺和仇兵开车跟在后面。
稍后就找机会向陈建国询问陈茉莉案的始末,这几天的饭局中也偶尔提起过一回,每次都有人出来打岔说,饭桌上就不要谈公事了嘛。
担心打草惊蛇,我也不好再问,可陈茉莉的自杀让我们不能安心过年,只好尽快解决,毕竟我也不能无限制的耽搁在这件事上。
陈建国的车在前面带路,没有进县城而是直接上了高速,路上我问钱旺,那狙击手的事情有没有消息?
钱旺说,够呛,原本就是抱着聊胜于无的心态试一试,希望不大。
他原先就是这这行的,主动请缨要向曾经的同事询问消息,方航一直认为那狙击手肯定与陈建国有关,而陈建国是市里的副局长,他手下的狙击手只能来自两个地方,特警,或者从武警中请求支援,像这种杀人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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