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她为什么要走后门,这种毫无意义的行为根本没有解释,也许是职业的尴尬,让她不想堂而皇之从前门离开,成为人们议论诽谤的焦点?陈建国也走后门,不想给别人看到呗。
那晚,郑老毫不含糊的让我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此时却又提起莹莹的死,显然是想为自己开脱,难道他察觉我要动手的念头?
见我沉默不语,郑老走到一块青石前坐下,摸出烟递给我一根,我没接,而是故意抽起自己的烟,摆明了不会妥协的立场。
想弄死我的人有很多,但说心里话,除了朱允炆,我对其他人并没有过多的恨意,哪怕他们要杀我父母,杀我身边人,我会反击但也会理解他们的心情,成王败寇,我被爷爷带上另一条路,杀与被杀都是很正常的,但杀有杀法,我会报复那些伤害我亲人的人,但不会恶心他们。
而害死莹莹的人,让我发自内心的厌恶,恨不得扔进茅坑里淹死他们。
同样是失身,女人总比男人承受更多的痛苦,女人被强.奸是丑事,换了男人似乎趣闻的性质更浓一些,而莹莹非但被强.奸,还被他们活活给弄死了,这些王八蛋最好不要落进我手里,否则弄死之前,先把小.鸡.鸡切成片!
对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郑老稍作叹息,却又说一句:“我调查了,尸检报告写着莹莹死于子.宫大出血,年轻的时候做过太多手术,宫.璧很薄,生育是个问题,但正常的房事并不会致死,尤其这几年来莹莹在大富豪声名鹊起,夜夜贪欢,咱们都是男人,说的下流一些,这姑娘不知道陪多少男人睡过,也不知道有多少次,一夜不止一个男人,何以被人掳走之后,短短半个多小时就一命呜呼了?”
这种专业的问题不在我了解范畴之内,警察说是那种死因,我就这样听,此时也无法分辨郑老所说的真实性,但皮相再变,一颗心始终如一的,我就问他,莹莹是谁杀的?
我临时起意去大富豪,临时决定带走莹莹,不管我还是她的仇人,都无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埋伏好陷阱,何况莹莹离开我身边的原因,是被郑老的远亲强拉进包间并起了冲突,唯一有机会,有理由下手的,只有他们一行人。
张胖子都招了,他还要狡辩么?
郑老说,他不知道谁是凶手,只是莹莹的死还存有一些疑点,所以来跟我说一声,若是我不相信,依旧要与他为难,不管怎样他都一肩担之。
我说好的,这件事我会再查,话说完了,我就不留你吃饭,破五不出门,您走起路来还是当心一点吧。
转身要走,郑老却让我稍等,他说告之莹莹案的疑点只是顺便而为,他是为另一件案子来的。
我问他什么案。
他说:“陈茉莉!”
我心肝一颤,还以为家里的尸体被他知道,带人抓我来了,可左右并没有想象中将我包围了的警察,便问他是什么意思。
郑老起身,缓步走到我面前,虽然个子比我矮,可气度却针锋相对,他说道:“我打听了你的背景,小道协里忽然冒出来的副会长,风头很劲,似乎是内定的下一任会长,将一众道士道姑压的抬不起头?几位手眼通天的副会长联名反对,却被你们最老的那三位用门规处置了,我说的没错吧?”
风轻云淡的说了这些话,仍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似乎说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他眼眸中的得意却被我看到了,那分明是说:小子,老子早把你的背景打听清楚了,赶紧吃惊吧,赶紧问我是如何得知的吧!
可惜让他失望了,我根本不知道这些事,而是感叹于三位师叔对张元吉第十棺的决心,更好奇小道协的门规是什么,处置副会长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把他们杀了吧?!
我连小道协的变动是否是隐秘都不知道,也就不会问他从何得知,只是问他说这些话的目的是什么。
郑老说,道士们虽然餐风饮露,但一颗心与人心无异,也有七情六欲,不过身为小道协的会长,总要做些分内之事,即便贪图享乐,也不是一个小县城或者地级市的官员富豪可以收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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