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了她?”
李姐摇头说,没有,莹莹曾陪过陈康一个月,他对她没有兴趣,若是男人和她那样也不会在半小时之内将她折磨死。
但陈康和我不对头,他确实恨一个表面上要陪我过夜的女人,所以他找了一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用刀子砍出许多豁口,将那足以称为狼牙棒的东西,捅进了莹莹的身体。
女人最柔软的地方,承受了最恶毒的利器,而李姐此时告诉我们,被方航一拳轰烂脑袋的人更为残忍,他给陈康出了个主意,光用木棍没有意思,不如插上玻璃渣子,于是他们敲碎了酒瓶......
同为女人,李姐感同身受,莹莹歇斯底里的惨叫和求饶如同梦魇一般,在这几天的每个夜里出现,即便是白天,只要她稍稍失神,便能感觉到莹莹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背。
杀人不过头点地,陈康已经不能用禽兽来形容了,说真的,我恨不得将他加之在莹莹身上的痛苦十倍奉还,但绞尽脑汁,却想不到比他更恶毒哪怕一丝一毫的法子,我想求助方航,却发现他脸上挂着的笑容让我感觉有盆冰水从头浇下,骨髓都快要冻住了。
不管方航如何折磨他,我一定要先切片。
莹莹应该是变作厉鬼了,只是头七未至还没有害命的能力,但她这几天肯定跟着李姐,而李姐说,她也为莹莹求情,但她只是陈建国的玩物,陈康连她都打,又怎会给面子,这几日她很害怕,之所以今夜如此殷勤的等着我,甚至厚着脸皮的撩逗我这毛头小伙,就是希望我陪她睡觉,她认为我是全中国最能抓鬼的道士。
说完了莹莹,再说陈茉莉,其实李姐知道的并不多,但这件事一定极为严重,因为陈建国基本不瞒她,却从不提茉莉案,她只是无意中得到一点消息。
陈茉莉死时二十三岁,出道六七年年,开始一直在各个小巷里做暗娼,那时候小丫头还未长开,记得她的人并不多,后来李姐的老头在我们县弄个疗养院,陈茉莉便去了那里,一干就是五年。
刘队拿着陈茉莉的照片在大街小巷询问,一无所获,搞得陈茉莉好像天上掉下来似的,这是必然的,一来,经常在疗养院与陈茉莉见面的人并不会出现在街头,二来,即便有人认识也会装不认识,傻逼才承认呢,帮警察破个案,结果自己因为嫖.娼罪进去了!
当年但凡来这里的人都是三五成群,反正就那十几个姑娘,任由他们折腾,李姐说,其实这些女孩也赚不到多少钱,因为这里并不是花钱就能来,而是她家老头专门搞出来招待客人用的,除了每个月近万块的死工资,也只有客人给的小费,但比之外面,这里的条件很优越,也容易傍个硬货!
其实万把块钱也不少了,但女孩们出去一趟总要花许多钱,除了一些天生一副好皮相的,被客人当金丝雀养了起来,余下的并不富裕,而陈茉莉当年在别墅中只是中等姿色,几年来一直不红不紫,可是口味总有不同,陈茉莉机会来了,有个还过得去的老板看中了她,领出去玩了一圈。
回来之后,不知道陈茉莉哪根筋搭错了,向那老板要二百万。
老板的钱也不是风刮来的,没有给她不说,还跟李姐的老头告状,于是陈建国来了,将她收拾一顿。
这件事就是陈茉莉死去的引子,因为她不知道拿住了那老板什么把柄,后来,居然给了她一百万,老板自然不会宣扬,是陈茉莉日渐奢侈的生活让大家起了疑心,可谁也不知道客人给了她多少小费,她不说,其他人只能暗自嫉妒,而半年之后,陈建国忽然将她抓走,人证物证齐全,她作为红衣案的凶手被枪毙。
这些年李姐跟在陈建国身边倒也察觉到一些,陈茉莉肯定不是凶手,而她死后,陈建国才开始一帆风顺。
但具体的原因,李姐并不知晓。
可听了这些我反而奇怪了,事情并不像郑老说的那样,背后有侍魔邪党的影子,我问李姐,陈建国有没有某些神棍朋友,李姐说:“从陈建国对你的态度就能看出来,他并不信这些,倒也认识几个,却也不算亲近。”
我摸不着头脑,嘀咕道:“陈建国是怎样说服别人帮他欺上瞒下的呢?半年时间,陈茉莉敲诈不了这么多人吧?不该有这么多人想让她死吧?到底是她做了天.怒人怨的事,还是有神棍用信仰控制了一批人呢?”
李姐急忙道:“陈康,陈康一定知道真相。”
话应刚落,楼下便传来文静的尖叫:“你不能上去,我哥没叫你上去,仇兵哥,尤勿哥,你们快出来呀。”
同时,还有陈建国的大笑声:“王震,你在阁楼干嘛呢?叔叔上来了。”
我们大惊失色,不约而同的看向了吊在房顶上的陈茉莉。
危急关头最能考验一个人的能力,而经过此次突发事件,我对方航的钦佩比天高,比海深!
眼瞅着陈建国就要爬梯子上来,方航迅若矫豹,拉着钱旺冲向陈茉莉,同时压低了声音对我们喊道:“脱裤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