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让陈康认为她与他们不是一路人,存在背叛的可能,所以与陈建国商量几天,决定下手。
自制的简易工具,隔着很远挖开了淤泥,顿时冒出一股腥臭的味道,那纠缠成团,五颜六色翻涌着的蛇群正扭动向上,一看这场面,陈康他们吓得丑态毕露,有尿裤子的,有骂我不是人的,也有求饶的
仇兵忽然出了个主意:“王副,他们会做狼牙棒,咱们可以用仙人掌呀,先给他们骑个木驴呗。”
方航嗤之以鼻:“好主意,你亲自动手。”
仙人掌爆菊,这招数弱爆了好嘛,早八百年前我就想到了,可万一把他们弄得大小便失禁,多恶心呀,其实肉.体上的痛苦有许多法子,比如凌迟,梳洗,但这些残忍却不恶毒,比不得他们那样折磨一个女人,其实最完美的,还是找一个长着仙人掌的同.性恋。
蛇群四散,周边被撒了雄黄,只要不激怒它们,这些毒蛇轻易不会冲出来,钱旺几人抬着陈康的小弟,一个个投向蛇群中,血腥残暴的一幕便在清朗的夜空下上演
但还是不够,群蛇下口,两分钟就会弄死一个,而莹莹被他们折磨了半个多小时。
有些失落,却没有更好的法子,方航叹息一声,背着手去散步了,我让钱旺慢点动手,先享受过恐惧再死,速度便慢了下来,我将李珊珊的眼睛遮住,继续与她耳鬓厮磨的温存,同时也炫耀说,曾经这群蛇撵我八百里,我身上的伤疤是比它们更恐怖的虫子咬出来的。
李珊珊问我,刚刚为什么没有把她送出去,凭我的身份地位,如果和陈建国联手才是最好的选择,交恶反而会有危险。
摸摸她额前的碎发,我笑道:“我王震天生就是为女人操劳的命,想救都救不回来,怎么可能推出去呢?”
她撒娇道:“那你刚刚不早说,吓死我了。”
中午与方航见面,他吓得手哆嗦,因为在南京的六天,我差点被李珊珊折腾死,瘦了整整一圈,除了上厕所和洗澡就没有下过床,吃饭都是暧昧香艳喂我,真就是方航说的那样,如饥似渴的小处男,逮住甘泉便不要命了,全怪李珊珊有着致命的吸引。
有些侮辱,但是事实,李珊珊的滋味简直美妙,她刻意将自己摆在极低以至于卑贱的位置,只求让我开心畅快,我让她不要这样,她却说,都是图个乐子,别管她。
纵然她将自己说的再不堪,心里也有一份奢求,她不敢说出让我负责的言语,只好用这种方式作践自己的方式,让我离不开她。
她成功了。
刚刚我确实在吓唬她,想看看她会不会哭天喊地的求饶,若真是那样,我俩的缘分也就仅此而已了,但她虽然认命向陈康走去,却也有为我牺牲的意思,我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在李珊珊身上明白了什么叫爱情,那种得一人心,白首不离的感觉过分美妙,我决定回家之后就娶了文静,李珊珊自然是知心大姐姐,两个都要也只要两个,我会照顾康九香,会想办法救安素,白苗苗,弥补马恩慧,但绝不会再与她们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纠葛。
李珊珊依然仰着头等待我的回答,我不想说话,再一次印在了她那双娇嫩的红唇上。
只剩下陈康,我对钱旺说:“扔进去吧。”
话音刚落,方航风风火火的跑来:“别扔别扔,我找到个好玩的!”
高举着一只婴儿手臂粗细的白色虫子跑来,方航献宝似的给我看,是一条很像蚕宝宝的白色肉虫子,背部排列了一对对黑点,让我有些恶心
问他,这玩意怎么玩,方航笑的淫.荡,伸指到白虫嘴边,虫子将嘴张开拳头那么大,我顿时头皮发麻,这虫子口中,居然长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恶臭扑鼻
方航说:“一报还一报啊,他不是拿狼牙棒欺负莹莹嘛?咱也用这玩意给他爽爽。”说完,他就跑去将哭声震天的陈康的裤子扒了,却皱着眉头说:“好小呀,这样爽不起来!”
琢磨一阵,方航冷笑:“钱旺,你不是喜欢男人嘛?来,给我弄大了他。”
考古队员大惊失色,几个离钱旺近的赶忙躲开三米远,钱旺却哭丧着脸说:“哥,那次真是误会,求求你绕了我吧,咱给他吃点那种药呗。”
方航不管不顾:“去哪找药?就你来!”
这句话提醒了我,在身上翻找一番,掏出个瓶瓶晃荡两下,得意道:“我有,来,喂康康吃几粒伟大的哥哥,让他好好爽爽!”
所有人看向我,眼神暧昧,而方航的目光在我和李珊珊身上来回打转。
我心脏一抽,卧槽,暴露了!
正要解释,电话响起,是郑老的,他语气严肃,张口便问:“王震,你在哪里?”
我说在内蒙,怎么了?
郑老说道:“快回来,你家出事了,陈建国说你谋杀我,警察抓了你家所有人,我担心他屈打成招,只好现身作证,陈建国只好放人,你家的几个小伙子陪着你父亲在市局要说法,女眷回家的途中,全部被绑架了,肯定是陈建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