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早在昆城落好脚跟了。”
杜兰有些无语的说:“怎么感觉你们就像是在玩猫和老鼠的游戏呢?”
“谁说不是呢,谁也不知道我这只老鼠何时会载到猫手上。”
杜兰拍拍我的肩膀说:“你有宝贝在手,谁是猫谁是老鼠还真不确定呢!”
那几个男人一直在我们门口等着,天快黑时他们才离开。他们后脚一走,杜兰前脚就溜了进去,她还找来邻居帮忙,很快的把行旅搬到车上。
我们让司机火速赶往机场,可能是运气好吧,刚到机场就有一趟即将停售的飞往昆城的航班。
惊心动魄的几个小时后,我们总算登机了。
我的心,这才落回肚子里。
宝宝是第一次坐飞机,为了减轻他的不适,我在飞机起飞时喂他吃母乳。他表现很棒,全程都在睡觉,一声都没哭。
飞机落地已是深夜,考虑到贺子华都查到了以杜兰的名字登记的出租房,所以我们不敢去酒店睡觉,最终打车去了她的学校。
学校周围有很多为学生开放的旅馆,出示学生证即可入住,杜兰用她的录取通知书登记后,我们总算有睡觉的地方了。
折腾了一天,我们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觉就睡到下午才起床。
我们打算去外面找点东西吃,随便找一个住的地方。大学生其实是当下社会最会享受的一个群体,美食街、娱乐街都规划得很不错。
吃完瞎逛时,我注意到一家店面出租。一楼可以开店,二楼还能住人,简直一举两得。
我心头一动,一个主意冒了上来。
当我把我的想法说出来后,杜兰却不太赞成。“你想开酒吧?”
“对,你觉得不可行吗?”
“你带着孩子怎么打理得过来?”
“我们可以找人,我投资,但用你的名字注册,赚到的钱五五分,亏本我一个人撑。”
“可是这不合理,我没出资,怎么好意思分你的钱!”
我不高兴的说:“什么你的钱我的钱,你现在对于我,就是亲人一般的存在,亲人之间不需要计较得那么清楚的。”
杜兰想了想,总算同意了。“行吧,那你管投资,我管经营,咱们俩就靠这酒吧,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
我对昆城比较熟,几天之内就把所有手续都办了下来。
杜兰的课业很重,但她是个很有头脑的女孩,虽然不上课时把时间都放在酒吧上了,但课业上的成绩还是很出色。
酒吧营业之初,生意挺惨淡的,但在一系列宣传和推广下,生意逐渐好了起来。
在酒吧开业满三个月时,宝宝也快八个月了。他长得挺胖的,出了一对小门牙,会坐会爬还爱笑,每天都会发出“妈妈妈”和“奶奶奶”的生意。简直萌得我每天看都看不够。
在这几个月内,我有过期待,也有过怅然。看着别的小孩都有爸爸妈妈的陪伴和疼爱,再看着怀里的宝宝时,心里总是会觉得有遗憾和亏欠。
我总以为他会来找我,但事实上他却再也没有来过,但我却每隔一段时间就能看到他的采访和他们公司的广告。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生活,却再也见不到面,这是我曾经要的生活,可为何如今却觉得那么伤感?
我的心情渐渐低落,总觉得自己又走进了某个胡同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