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辽西,辽东蜀国这段草原地域的乌丸人,连根拔起!”
“李都督,汝可想过,这样做,我们很冒险!”
潘凤面色凝重,低声的道:“万一蓟城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北疆的局势都会溃烂,到时候,我们就是吴国的罪人!”
“大王常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李涅目光锐利,面容有一丝锐意:“事到如今,我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北疆这一战。拖的越久,我们就越麻烦,只有尽早解决了乌丸人,我们才能一举平定北疆之乱。”
“你们谁还有其他的办法?”
潘凤做的多年的吴国大将军,保持谨慎,目光扫过众人,低声的问道。
众人面面相窥,一个个摇晃脑袋,现在的僵局。吴国兵力不足,想要打开,谈何容易啊。
“既然这样,某家就那北疆的命运赌一赌!”
潘凤不缺果断,该雷厉风行的时候,他绝对不拖拖拉拉,直接站起来,魁梧的身躯散发冷冷的煞气:“区区乌丸人。那就打一场!”
他拿出大将军的印玺,然后挥笔在一份帛书上。写下军令,盖下印玺,朗朗的道:“传某命令,命令张燕,三日之内,放开渔阳城。率兵退回蓟城,不得反对!”
“诺!”
一亲兵连忙拿着军令,去传令。
“孙使君,汝通令全城,蓟城全城备战。还有,汝准备征调一万青壮,加以训练,在最短的时间,增强最大的战斗力!”
潘凤双眸微眯,淡淡的道:“吾乃是吴国大将军,将会亲自守住蓟城,若是守不住蓟城,某家便当死在这里,以报大王知遇之恩!”
“诺!”
众人浑身一颤,清晰的感觉到潘凤身上的绝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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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城。
城郊,十里亭。
“公瑾,今日一别,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再见之日?”亭子中,周瑜和吕范两人对面而坐,一壶小酒,两个小杯,两人在话别。
“子衡!”
周瑜闻言,英俊的面容却笑了笑:“莫须如斯悲哀,你我都还年轻,你不会在南海呆一辈子,我们终归有再会的一天!”
“昔日赫赫的江侯府,如今的却落到如斯一个下场,某心有不甘啊!”吕范叹了一口气,淡淡的:“君侯被镇压太湖,太史慈明升暗降,被吕布压在荆州,某家被流放南海,汝……虽说被他重要,但是不过是他对付朝堂上的拿下大臣的一柄利刃!”
“怎么都好!”
周瑜倒是没有太在意,洒脱的笑了笑:“我们都能活下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大王的胸襟,古今君王,却是少有,我们输了,也不算是输的冤枉,况且我们都年轻,时间还长,君侯不会被禁一辈子,太史慈不会被搁置一辈子,你也不会被流放终老,而我……!”
他笑了笑,不言。
他相信,只要这段风头过了之后,以孙权的胸襟,他不会放纵这些有能耐的人,他们这些人,终究是在吴国的朝堂,再起风云。
“公瑾,君侯可还有东山再起之日?”吕范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希望了!”
周瑜闻言,却很果断的摇摇头,道:“当初我们可是占尽先机,最后且败,如今吴国的大局在他,他掌控着我们所有人的命运,一言一行便可决定我等生死,我们如何东山再起。
况且,虽然他放了我们一条活路,甚至江侯府一脉的将领都官复原职,丝毫不动,但是如今他所做的就不过一步步的在瓦解东侯府的团结之心,给他三年的时间,东侯府一脉的影响力就会消耗殆尽,到时候就算君侯走出了太湖,也再无昔日之影响力!”
如果是打江山,孙策还有的一拼,但是如果孙权坐稳了江山,孙策肯定就没有希望了,以如今孙权得民心,在吴国,他一天比一天有威严,早晚众望所归,民心所向。
“其实就算以后在的南海呆一辈子,某家也挺满足的了!”
吕范的才智,自然也明白这一点,但是却有些不甘心而已,他听了周瑜的话,最后的一丝不甘心只能放下了。
他目光看着远方,有些沧桑,嘴角勾勒起一丝淡淡的笑容:“昔日江侯奇袭秣陵,吾生死相随,这一路走下来,吾也无憾,执金吾,哈哈哈,我吕范也算是的为吕家的光宗耀祖了。”
“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是阴丽华。”
周瑜明白吕范的心情,举杯,朗朗的道:“光武帝一言,道尽天下男儿心,汝家有良妻,官位曾攀至执金吾,确实人生不过如此而已!”
“哈哈哈!”
吕范大笑,一口而尽:“还是公瑾了解某啊!”
“子衡,汝也未必如此灰心!”
周瑜目露精芒,轻声的道:“只要澳洲稳定,某保证,最多五年的时间,汝便可重返的这个金陵城!”
“公瑾,承你贵言!”吕范站起来,面色一震,目露斗志,举杯而道:“今天就此别过,希望我们能在五年之内,再聚此地!”
“一定!”
周瑜也站起来,拱手,举杯而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