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三年之内,不许离开国公府一步,若是离开,格杀勿论,你是想要找死吗?”钟繇的声音有一抹森冷的萧杀。
曹魏并入东吴的力量过于庞大,无论是关中军团,还是他这个内阁大臣,都是举足轻重,因此受到的监视也很重,他很清楚无论他的身边,还是国公府身边,甚至张郃的身边,到处都是的锦衣暗子。
这些年他们小心翼翼所求的莫过于生存,一步都不敢做错,朝中多少人盯着他们的,哪怕他们错一步,都会引发朝廷的大清扫。
孙权仁慈,不代表朝廷仁慈。
“哼!”
曹彰冷哼一声,道:“曹仓舒之命,与我何干,他曹仓舒不过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毛头小子,他凭什么主宰我们曹魏的力量,所谓魏国公,他就是背祖忘宗,投靠杀父仇人的无耻小人,我羞于与此为兄!”
“混账!”
钟繇大怒:“你是认为陛下的屠刀不够锋利,还是想要我们所有人为你而陪葬啊?”
“叔父莫怒!”
曹彰冷笑的道:“过了今天,孙仲谋就会必死无疑了!”
“什么?”
钟繇浑身一颤,目光凛然,死死地盯着曹彰,怒吼一声:“你做了什么?”
***********************************************
长安城。
未央宫。
孙权盘坐在的大殿之上,衣袍撕裂,发丝凌乱,俊朗的面容之上多了一道划痕,左臂之上一道深刻入骨的伤痕,一个太医正蹲在一旁,小心翼翼在给他包扎伤口。
大殿之中,王越站在他身后,诸葛瑾和郭嘉站在旁侧,诸葛均带着雍州总督府的大小官吏战战兢兢的站在左侧,雷定率领禁卫军已经把宫殿里里外外包围的严严实实。
孙权沉默不语,众人大气都不敢喘息,整个殿堂之中的气氛压抑,每一个人仿佛都坠入冰窖之底。
“哈哈哈!”
孙权抬头,突然大笑起来了,笑声冷冽,眸光森冷,目光在一张张面孔之上一扫而过:“你们可知道朕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如此的狼狈过了吗?”
他被刺杀不是一次。
但是这应该是他最狼狈的一次。
是他大意了。
他虽然多少有些防备着关中之地的曹魏势力,但是在雒阳的时候都安然无恙,所以进入了雍州长安反而放心下来,在防备之上松懈不少,却不曾想到杀招居然在这里。
城门的刺杀,要不是王越和武殿战士拼命的护着他,以身躯为他形成一堵人墙,他恐怕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埋在城墙之下,死了十二个武殿战士。
一百二十一个禁卫军将士被斩杀。
这算是他登上王位以来,遇到最惨烈的一次刺杀了。
“臣等罪该万死!”
众臣听着孙权自嘲而阴森的笑声,浑身的发颤,连忙俯首而下,叩头请罪。
“自从当年在吴县城外遇刺之后,朕从来没有这么接近死亡!”
孙权继续开口,他的声音幽幽,冷冽如冰:“朕还真是不知道,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的还有这么多人想要朕的性命!”
十几年前,那时候孙家才刚刚占领吴郡,孙坚出征,他护送母亲去城外拜佛,遇上了一次几乎丧命的刺杀,自此开始,他一直防着刺杀。
就算当年的武艺通天,战法入神的南华老仙三番四次的来刺杀他,也不曾能靠近他身边半寸的距离。
可是没想到,当天下太平之后,他反而遇上了一次几乎让他丧命的刺杀。
这一次他差点就去见阎王爷了。
“陛下,臣无能,未能完全肃清雍州匪患,连累陛下受罪,请陛下赐罪!”
诸葛均俯首叩头。
孙权在的雍州遇到刺杀,这事情很快就会在朝廷之上的发酵,他这个雍州总督应该是首当其冲。
“诸葛均,如果说你的总督府之中没有人协调接应,能有这么多刺客混到朕身边吗?”
“这个……”诸葛均也知道,孙权形成不算严密,一路招摇而来,应该不算秘密,但是能混进孙权身边百米,必须有总督府的人接应才有可能。
孙权看着他,冷喝:“朕给你三天年时间,你最好给朕一个交代,不然这个黑锅你自己背上去吧!”
“是!”
诸葛均点头,带着总督府官吏,退出了未央宫。
“雷定,刺客弄清楚没有?”
“陛下,在城门之上,我们一共击毙了八十二个刺客!”
雷定俯首,沉声的道:“城门当时的情况太乱了,应该是让他们逃出去了好几个刺客,而我们拿下的刺客之中,基本上没有什么活口,就算活捉了,都已经自杀了!”
“查!”
孙权嘴角扬起一抹萧杀的笑容,声音冰冷:“给朕查到底,朕很想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能力,能弄到轰天雷,能派出这么死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