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高只到男人肩膀,抬头仰望他,企图从他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一丝的情绪。
薄穆清握着栏杆的手收紧,转身看他直截了当的问,“您想说什么?”
“你怎么可能会有个三岁的孩子,一看就是骗局。”薄定不悦的拧着眉,言语间带着威严与愤怒,“那个女人心术不正,你以后别跟她联系了。”
“……”男人抿唇沉默,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这件事情深深烙印在心底,忽然毫无防备的被说出来,仿佛结痂的伤疤再次溢出血来,心脏一窒。
“我知道你前些日子把她带进清水走廊的家里,现在你终于看清她了,以后别再犯糊涂了。”说话间,薄定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宽厚的肩膀,年迈的脸划过一抹无奈。
“爸,我知道了。”沉默的男人忽然出声,嗓音清冷而富有磁性。
“你知道就好。”薄定眯起的视线落在他隐晦不明的脸上,他一直都看不透眼前这个儿子。半晌,他收回手,“我知道你们年轻人气血方刚,那种女人玩玩就行了,切莫放在心里。”
说完,薄定转身就走了。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阳台上的影子直到太阳冲破黑暗散发出光芒的那一刻,进了房屋。
他的心情无法平复,不甘心,愤怒,隐忍在胸口仿佛随时要冲破体内。
薄穆清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爱上了该死的骗子,放出去的心覆水难收……
“这个社会睡你一个算什么?我也有生理需求,各取所需而已。”
“你才知道我是这种女人?我又不是处女,多睡你一个和不睡有什么差别?”
一字一句如锋利的利剑刺进心脏,他当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有对她动手。
凌楚楚,你既然这么下贱,那我也不会对你客气!既然敢骗我,就得付出代价!
砰——
浴室的镜子瞬间出现裂痕,而后破碎,男人青筋暴起的拳头放在上面,鲜红的血液顺着裂痕流下。
“想玩?我奉陪到底!”薄穆清冷瞪着镜子里的自己,歇斯底里的吼出几个字。他眉宇间笼罩大片阴鹫,眼底的戾气越发浓重。
从来还没有人敢如此对他,她是第一个!
……
凌楚楚的生活恢复平静,每天朝九晚五工作。除了偶尔会发呆一下,几乎看不出任何受伤的痕迹。
这几天蔡潇潇请假了,电话也打不通,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做傻事。
那天听她说起任宇后准备打电话给他的,只不过后来被薄穆清那么一闹,心情低落到了谷底,也就忘了这事。第二天她就没有来上班了,谁也联系不上她。
凌楚楚翻开电话薄,点开任宇的电话号码,准备播出去的时候又退出来,沉思片刻,拨通了程浩逸的电话。
程浩逸是在重要会议上接通电话的,一见是她想也没想的起身出了会议室,留下一片高层诧异的楞在原地。
程浩宇不悦的瞪了他一眼,轻咳一声拉回众人的目光。简直越来越不像话了!
“咳咳,会议继续。”
“楚楚,什么事这么急?”程浩逸来到安静的走廊,焦急的问。
“橙子,你是不是把我同事介绍给任宇了?”凌楚楚的声音有些急切,气息不稳。
“也不算介绍,那天下午我去找你被那个女人看到了,我客套了一句让她一起玩,后来就跟那些人打得火热了。”程浩逸把那天的事情陈述给她,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蹙眉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天潇潇跟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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