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僵住了。
“这怎么可能?这才几天的时间,她怎么会出事?!”
蓦地,他像是想起些什么似地,怒吼道:“一定是厉绝,是那个畜生害死了她!我要去找他,替如画报仇!”
赵母吓了一大跳,赶紧抱住他的身子,不让他走:“晨枫,你疯了!你凭什么和人家厉绝斗?!”
“你放开我!放开!让我去!”
赵晨枫不管不顾,眼看着就要挣脱开,赵母朝一旁的佣人喝了一声:“快来帮忙拦住他啊,快点!”
“把他给我关进房间里去,二十四小时找人看着他,不许他迈出房门一步!”
“是,太太!”
………………
厉氏公馆,此时已是深夜。
厉绝终于醒了,他打开了卧室的门,身体弯曲着,紧紧护住自己的腹部,表情痛苦。
“厉少?你怎么了?!”阿标大骇,“哪里不舒服吗?”
这几天厉绝都是彻夜酗酒浇愁,阿标早就猜到他的身子会受不了,只是没想到连一天都捱不过。
“阿标,我的胃……疼得厉害!快,给我拿止痛药!”厉绝的声音颤抖得厉害,额头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脸上惨白如纸。
“哦,好,您稍微忍耐着点儿。”
阿标赶紧找出止痛药来,厉绝颤抖着手接过来,阿标又及时送上温水,他仰头吃下。
见他的额头上已经冒出冷汗,阿标担心地说:“厉少,您得注意身体啊,止痛药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的,我看……您以后还是少喝酒吧。”
厉绝不以为意地牵了牵嘴角,神色孑然,他之所以要求吃止痛药,只不过是想要止住心里的痛罢了。
可是,吃了止痛药,就能止住心里的痛吗?
为什么他还是觉得心口揪得那么紧,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根本就止不住,从心口一直蔓延到了指尖呢?
他苦涩地问:“阿标,有没有一种止痛药,在每一次我想起她的时候,能不让我感觉心痛?”
“厉少……”阿标讶然,却回答不出。
是啊,如果这世间真有这样一种止痛药存在,那该多好。
这一切确实发生得太突然,少爷是当事人,沉浸在失去爱人的悲痛中,但仔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思及此,阿标忍不住说:“之前一直忙着找沈小姐,没来得及发现什么,现在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
吃过止痛药后,厉绝已经觉得好了些。
现在听阿标说起,他凝眉道:“你发现什么了?”
阿标蹙着眉头,说:“如果沈小姐真的是出车祸,被车子爆炸后起的大火烧死的,那为什么她脚上的那双鞋没被当场烧掉,还好端端的穿在她的脚上?您不觉得,那感觉……就好像是后来穿上去的?”
经阿标提醒,厉绝眼前一亮。
他一把抓住阿标的手臂,吩咐道:“阿标,快去!找一帮人去事发地点附近找人调查一下当时的情况,另外你立刻找人去一下法医部门,验证一下尸体的DNA!”
“是的,厉少!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