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出不了村,我和胖子干脆就在这里呆一段时间,幸好大妈和大叔人不错,好心收留我们。当然,以我的性格定然是要补偿一点的。
反正现在也不知道白玉兰到底住在哪里,干脆等路好走了再出去,到时候再想办法查一查。
不过,我突然意识到,收留我们的大叔姓白,按照道理说和白玉兰是本家才对,怎么会不认识白玉兰呢。
我觉得有点奇怪,难道说他们故意不和我说吗,还是有别的原因。
我也不可能去直接质问他们,不然闹僵了不和我们说就罢了,说不定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那我和胖子岂不是得冻死。
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命重要,而且白玉兰也不一定真的出了什么事,说不定只是有惊无险而已。
我原本以为在这种地方这个季节应该没有什么事情的,便拿出南华真经仔细的琢磨了起来,结果刚坐下没多久,便听到门外边传来了声音。
原来,胖子出去遛弯,正好走到一户人家的院门前,听到有人在喊家里的鸡被人偷了,气的直跺脚,而且这丢了鸡的人家脾气不大好,正好看到胖子因为好奇往里面张望,这下倒好,胖子本来就是生面孔,再加上他这探头探脑的,引人怀疑。这送上门来的,别人自然也不会放过,便抓了胖子,死活不让他走,说他是偷鸡的毛贼。
胖子哪里肯答应啊,就说自己是出家人,慈悲为怀怎么可能偷鸡呢,结果人家自然不信,你小子一头的头发,张的胖头胖脑的,哪里像是和尚了,还什么出家人,这不明显说谎嘛。
于是,胖子是越描越黑,越解释越走不了,结果闹大了,整个屯的人都知道了。
而且他们见胖子是陌生面孔,自然都很怀疑,所以,可怜的胖子就要被扭送至派出所,这派出所在镇子上面,远的很,自然不可能,而正好路过李大妈门口的时候被白大叔给看到了,便拦了下来。
我出来的时候胖子看到我,一脸的委屈。
“老大,救命啊,我,我真的没有偷鸡啊!”胖子这话开始说的我一愣,要不是他和我说了原委,我真以为胖子偷了哪家的大姑娘。
永远不要和你有代沟的人去谈判,特别是他们已经认定的事情。
不过,李大妈是直到我们的,我们要是真的是偷鸡的能把鸡放哪里,而且我们出手大方,有这样的偷鸡贼那岂不是把自己亏死了。
“哎呀,我说各位,这两个后身一直住我家里,是来找人的,再说了,这大雪茫茫的,谁来偷鸡啊,车子进来都出不去,谁受那个罪来这找不自在,我看啊,是不是自己走丢了?”李大妈道。
“这不可能,我家的那几只鸡全都丢了,墙角被打了个洞,一看就是人干的,怎么可能不是被偷了!”那大爷愤怒的道。
当时我不是很理解,几只鸡就这么激动,搞的跟丢了什么宝贝一样,要不是大妈在解释,我干脆给点钱算了。
当然,我前面也说了,和他们说道理是没用的,最后,我花重金算是买下他的鸡,这件事才算了了。
胖子因为这事吓的不敢再出门了。李大妈说这事生的奇怪,因为这冰天雪地的,不会有人来偷几只鸡的,恐怕来回的油费都不够。
白大叔就说会不会是野狼干的。
不过他又道,这里已经很多年没看到野狼了,应该不会。
我心想不管什么干的,这钱我已经出了,也就算了吧,反正也不多。
原本以为这事也就算过去了,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有人哭喊,了解下来才知道,又有人家里的牲口被偷了。
我觉得奇怪,要是说冬天食肉动物没有吃的来偷也很正常,但是他们似乎对这事很惊讶,里面应该有我不知道的情况,一问才知道,这大冬天的以前经常会有偷鸡的贼或者是野狼,黄皮子什么的食肉动物来偷吃的,但这几年这些东西少了,而且家里条件好了,都是砖墙,那些动物毕竟不是人,也进不来啊,所以已经很久没有被偷了。
而且,据说这里之所以叫黄皮子屯,是因为这里以前黄皮子多的很,经常偷吃,因为这几年不断的被外来人给打了,所以现在很少见到他们了。
“不行,这事奇怪,我得去看看!”白大叔越想越不痛快,便穿了衣服出去了。
我正好见反正呆着没事干,就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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