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祈祷这个女人并不想插手暗隋公国的事情,否则整件事情将会直线升级。
心中发出一声感叹,苏烈起身走出了酒楼。
刚刚那名女子,与佣兵打扮的人走的是不同方向,所以事情应该还没有那么的糟糕。不过为了防止有突发的事情出现,苏烈决定不再等待直接进入国公府去打探一下。
一个小插曲的出现,让苏烈没有了在周围打探消息的时间。
与此同时,也让苏烈把那名佣兵打扮的人抛到了脑后,等他意识到此人重要性的时候,此人早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走出酒楼之后,苏烈就开始诽谤。
早知道是这样的话,刚刚来到这里但是直接硬闯国公府就是了,干嘛还要去酒楼观察什么国公府的动静?!
其实这世上的事情很巧妙,倘若苏烈不去酒楼的话又怎么会知道会有人,假扮佣兵进入国公府?
假扮佣兵进入国公府,这件事情有点意思。与花海接触,假扮成军士模样岂不是更好吗?
苏烈想不明白,不过这种事情考猜测是无法下定论的。所以苏烈以最快的速度,挑选了一黑一白两件外袍潜进了国公府。
苏烈最具标志性的,是他那一头血红色的飘逸长发。
所以,苏烈还特意挑选了头巾与面具戴在头上,只要苏烈往人堆里一扎就很难再找到他了。
对于国公府,苏烈也算是比较熟悉的了。因而在他翻身进入国公府之后,马上就冲着气息最强的地方扑了过去。
不过,这个时候的苏烈心中却生出了一个疑问,如果说国公与国公夫人都是他人假冒的,花开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整个国公府上上下下那么多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对这件事情起疑心?
而且花开并不是那种没有头脑的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他干嘛要冒险杀死国公夫人,然后背着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潜逃?
难道像花开自己说的那样,花海认为花开已经对他起了疑心所以想要杀死他,结果被花开察觉后先下手为强?
那么花开可太不理智了,他完全可以选择在外出执行任务的时候诈死脱身。
为什么花开一定要回到国公府,搞了一次不成功的刺杀之后再潜逃?要知道他可是背了,整整三年残杀生母的骂名啊?!
这要是换了常人,那早就顶不住别人的唾沫星子上吊自杀了。
“外面的朋友,既然来了那就进来坐会吧?我这小小的国公府还挺热闹,一天时间里居然有三个不同的人来找我。”
等苏烈走到一间静室门前的时候,静室的门突然间就打开了,花海就坐在静室中间的一把太师椅上,仿佛早就知道有人要来找他似的。
三个不同的人?
听到这几个字之后,苏烈略微显得有些发愣。那名神秘女子先不去管他,可是那名佣兵打扮的人又是怎么回事?
花海这么轻易的就做出判断,应该说并不是很妥当吧?难道就不允许,苏烈与佣兵打扮的人是一伙吗?
“之前那名女子是什么人?”
既然花海已经察觉到了,苏烈也就没有别要再藏着掖着。不过,等苏烈走进房间问出自己的问题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
那名神秘女子虽然身份成迷,但是苏烈急切想要搞清楚的那名佣兵打扮的人是谁才对,怎么会先问神秘女子是谁?
“如果你想知道她是谁,这个问题恐怕就需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她是谁。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另外一个人他是谁。”
淡然,从容。
苏烈从花海的身上,找不到丝毫紧张的反应。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就好像花海早就苏烈会问什么似的。
这下那可是真的让苏烈感到吃惊了。
他满脸不敢相信的瞪着花海,他想看透花海心中究竟在想什么事情。可是苏烈失败了,因为花海依旧还是与之前一样没有什么变化。
“这家伙,难道他说的话都是真话?不会吧?这怎么可能呢?!”
花海的那个样子让苏烈泛起了嘀咕,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苏烈开口问道:“既然你想说,那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
佣兵打扮的人来找花海,应该也是因为某种特殊的原因。
要不然他绝对不可能假扮佣兵,做出这种令人感到起疑的举动。现在花海又如此轻易的说了出来,令这件事情更加让人难以理解了。
“那名佣兵打扮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龙在天麾下黑骑军第九队的队长风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