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敢说话了,规矩的退了下去。
只留下荣亲王、秦王、顺王和忠王以及太后。
看太医诊完脉,盯着皇帝吃了药,太后也起驾回了慈宁宫。
此刻,已经快三更了。
看着四个儿子,皇帝觉得此事,忠王是最顺眼的,其次是秦王。
至于顺王和荣亲王,一个太油滑,一个太有野心。
皇帝伸了伸手,李福全凑了上去,皇帝让他走开,对忠王说:“你皇叔呢?”
皇帝所剩下的兄弟中,也只有宗正礼亲王了。
忠王有些惶恐的想了想才回答:“在西暖阁那边儿候命呢!”
皇帝点点头,对他说:“你先回你母妃那边去,给她请个安,她胆子小,怕是今儿被吓到了,然后去乾西四所原来的住处歇息,今日就不出宫了。
出去的时候,先去叫你皇叔过来一趟。”
忠王什么都不会,就学会儿乖乖听父皇和母妃的话,圆滚滚的身子看起来很是忠厚老实。
忠王嗯了下,打算退下,临走前拙笨的说:“那父皇您早些歇息,别累着了。”
皇帝虽是没看他,但很受用,摆手让他去了。
又让秦王上前,让李福全将兵符拿了出来。
赤金的老虎只有一半,便是可以随意调动天下兵马的信物。
皇帝紧紧拽着,放进秦王的手心,抓住他的手说:“朕的儿子里面,你最会打仗的,如今皇长孙去不了凉州,你说,怎么办?”
秦王看着父皇如此这般,不知不觉眼泪盈眶,此处只有皇帝和李福全能看见他的神色,两人皆是一震,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
秦王忍住满腔酸涩:“父皇安心。儿臣在边城积威多年,没人敢放肆,天下边关,凉州最重。其次便是云南。
只要这两处关隘死守,我大周江山便稳如磐石。
儿臣建议,将镇南王调回凉州,留下世子做质子,在派朝廷将领巡守云南。必定能保完全。”
皇帝用意,便是试探他会如何处理镇南王一家,比他想象的还要好,他自己也没想过扣押世子做人质,可见秦王没被区区一介女子迷惑心智。
只是这事情兹事体大,皇帝觉得不能让秦王一个背责任,便是问荣亲王和顺王:“你们觉得如何?”
两人不懂军事,这会儿又哪里是能随便发意见的场合,除非你有更好的法子,可惜没有。
具是说:“儿臣附议。”
皇帝和秦王都放心下来。这样的话,就算这法子将来有什么后遗症,也不能全怪秦王一个人,可是谁都点了头的。
皇帝让他放好兵符,又对李福全传旨给御林军和禁军统领以及军机处,京城治安,或外事若有不决,全权由秦王处理。
秦王将兵符放在衣裳里,也不顾及避嫌了,向皇上说道:“儿臣有事启奏。”
皇帝看了他一眼:“你说。”
“军中将领。儿臣并不是十分熟悉,再者,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儿臣怕自己有心无力。”
皇帝举手制止他继续说下去。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想要军中立威,没有权利那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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