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起来了?”玲莜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变化,虽然因他面上那道狰狞的伤疤看的不是很真切,但从他眼神的变化,便可知晓,他想起来了。他这幅样子倒还符合一个悍匪的形象。
“我们劫杀的不过是一般富户而已!姑娘一看便是江湖中人,为何要如此与本寨过不去,你到底是什么人?”山贼头目一边说着一边往寨外退去,看着步步紧逼却不出手的玲莜问道。
“哼!连所杀之人身份都未曾调查清楚,就敢大开杀戒,本座是该说你们太大胆还是太无知?还是仗着有那味毒药,别人奈何不了你们?”玲莜不再往前走,而是站定冷冷的看着他,见他不做声,又说道:“区区山莽草寇竟敢屠我殁鸢宫分堂一百余人,本座看你们是逍遥日子过太久,嫌命太长,想去地狱,本座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语气里的冷意让人忍不住的想颤抖。
“不,怎么会?不可能,无凭无据,怎能肯定就是我们所为?”山贼头目一听到殁鸢宫的名字,心里便凉了个透,面前的女子自称本座,难道是殁鸢宫的宫主?看着她身上围绕着的冰冷气息,脊背上已经是冷汗淋淋,却仍然死鸭子嘴硬的质问着玲莜,心里也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她没有证据,她没有证据……
“想要证据?可以,本座向来以理服人。”玲莜嘴角挂起了一丝嘲讽的笑意,猎物垂死挣扎的样子还真是有趣,从身后拿出那本账簿,举到面前问着他:“是不是觉得这个很面熟?这上面的每笔帐都记得很清楚,想不到这个山寨还蛮有钱的。”
“怎么会?这个怎么会在你手里?”饶是一向凶狠的他在看到玲莜手里的账簿时,也忍不住颤抖,看来是天要亡他,抬手抚了一下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江湖仇杀远比官府剿杀来得恐怖,既然逃不过,那么就只好拼一拼了,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心想;“凭着自己的武功,拼一拼,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本座跟你说了这么多,现在,你是乖乖的放下武器,还是让本座打到你趴下?”玲莜从他的神情里看出,他下了某种决心,玉手轻轻的抚摸着挂在纤腰上的软鞭,笑意盈盈的对着他说道。
“小丫头修得如此狂妄,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看招!”山贼头目说完便提剑向玲莜刺了过去,每一招都刺上要害,欲致玲莜与死地。
“看来,你是想早点去向阎王爷报道,那么本座就送你一程。”玲莜轻松的避开他的杀招,自腰上取下软鞭,‘啪’的一声展开,与他缠斗在一起,瞬间,鞭影,剑光不停闪过,只听的长鞭划破长空的‘啪啪’声和与剑触碰的‘叮铛’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两人你来我往的过了十来招,原本缠斗在一起的身影突然分开,便见玲莜媚笑如丝的握着软鞭,气息平稳,连微微的喘息都没有,就好像刚才与人打斗的不是她一样。
然而,反观那山贼头目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只见他半跪在地上,呼吸急促,一手颤颤巍巍的握着插在地上的剑,另一只手耷拉在一旁,看不见一点伤痕,指尖却一滴一滴的往下坠落着鲜血。
“不自量力!”玲莜冷冷的吐出几个字,收起软鞭,看着鞭尾闪着寒光的利刃,转身往寨子外面走去,他们应该也把老鼠都抓完了吧?至于这个废物,就送给官衙了,不过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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