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差人催了好几遍,电话也一直响,最后苏思霖把她赶出了房间。
“你这么大的人,一个人睡怎么了?我好不容易才跟母亲相认,有好多话要聊!你知道吗?当初我母亲是被安炳怀推下海的,虽然她说是失手,可事实就是事实,简直太过分了,他居然一直瞒着我,每回我问他,他都倒打一耙,说是我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抛弃了我跟他,哼!”安薰儿忍不住向某人抱怨。
“所以,你不管孩子,也不准备要老公,就因为在生气?”
安薰儿听着这语气不对,翻着眼睛看他,“你又在吃醋?”
“很好,你也知道我总在吃醋!没错,我现在醋意滔天!”
为了一个死去的安炳怀,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子,却把撂在一边不闻不问,他是个人,是个男人,在她眼里居然成了背景板?
到底是谁在白天答应他的?现在时间都已经晚上九点半了,还准备让他等到什么时候?
推开房门,厉佑铭猛的把安薰儿推进去,然后迅速反锁上门,把她抵在门背后,还不忘把手背垫在她的脑后,免得硌着她。
灯没开,强烈的雄性气息变成一团灼热的火,朝安薰儿整个人袭过来。
“你,你要干嘛?”安薰儿很久没有看到他这般模样了,怀孕之后,他每回都是深情的,温柔的像个温润君子,让她有种错觉,以为厉佑铭性情大变样了。
可是,眼前的他极富侵略性和危险性,让她又想到了刚跟他认识的时候,也是在潜龙湾,也是在这栋楼里,几乎到处都留下过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如今画面倒转,让她又清晰的看到了往日的那一幕幕。
沙发上,餐台上,衣柜里,还有她淋他一头水,被他追到花园里的狼狈身影。
“安薰儿,你要把我折磨成疯魔是不是?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在走神?”厉佑铭抵着她的膝盖,强势的把她两腿分开。
安薰儿抬脚就踢过去,“你能不能先开灯?”
“不能!”厉佑铭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皮带扣下递过去,“等不及了,一分一秒都等不及,从在西山会所里的最后一次算起,已经整整十一个月了,再不想等了!”
安薰儿被那惊人的手感吓了一跳,“你胡说,明明后来有……有那什么的!我还用了手,还有……还有……嘴呢!”
安薰儿声音越说越低,已经羞的不行。
‘啪!’
厉佑铭猛的开了灯,灯光大亮,安薰儿猝不及防,低着就往他怀里埋。
“那些不算!”
“不算?”
“不尽兴,就不算!”厉佑铭掂起她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又是一口,再是一口,最后深深吻了下去。
“嗯~”
厉佑铭整个人就跟燃烧了一样,手掌所过之处,迅速抽取了安薰儿身上的力量,绵软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任由他胡作非为。
他爱她,宠她,她都知道,他以为她不知道,其实她统统知道。
好多个夜晚他睡不着,不是去浴室冲冷水澡,就是去书房默默呆一晚上。
而第二天早上,在她醒来之前,又准时躺在她身边,就好像他陪了她一夜一样。
她还知道他忍的流了鼻血,天天连荤腥都敢不沾,只吃素。
他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独自承受着一切,她又怎能那么迟钝,什么都不知道呢?
“薰儿,有点疼!”他咨询过,生产之后的第一次特别疼,所以前又戈特别足。
“有多疼?”安薰儿勾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而诱惑,像只慵懒的小猫。
“不知道!”
“我忍着!”总不会像第一次那么疼吧?她清楚的记得第一次他根本没有前又戈,直截了当,疼的她身体都跟撕裂了一样,痛不欲生。
“忍不住了你就掐我!”厉佑铭被谷欠望控制,满头大汗,却依旧顾忌着她的身体。
“没事……疼……”安薰儿话还没说完呢,一股熟悉的疼痛感便在身体里炸开。
“有多疼?”他停下动作,担心的望着她。
“不知道!”安薰儿好气又好笑的盯着他,忽然欠起脖子,在他鼻子上咬了一口,抱着他的劲腰,猛的往下一摁——
疼,是肯定的。
但她能忍受。
随着两人配合度越来越高,越来越默契,最后一点疼也全部化成了愉悦与幸福。
疼痛总会过去,抓住幸福才是要紧。
安薰儿推着厉佑铭,小蛮腰扭了扭,可惜身形强壮的他丝毫未动。
不过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扣着她软软的腰一个翻身,她便坐在了他的身上。
“老公,让我来服侍你可好?”
“乐意之至!”
“哇——”门外突然传来阿元的啼哭声。
安薰儿一惊,就要爬起来,厉佑铭眼神黯了黯,钳住她的腰,不让她动。
“今天谁来都不行!”
“可是阿元在哭!”
“有妮娜,有保姆,还有岳母在,不需要你操心!”
省省吧!以前跟他抢老婆也就罢了,现在已经满了百日,三个多月了,休想再霸着他的老婆。
诱人的小兔子,他都还没宠够,爱够,怎么能去服侍别的男人?哪怕那是他的儿子!
“安薰儿,从明天起,每天晚上九点后,你的时间只属于我!”
“啊?”安薰儿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又开始动了。
脑袋随着身体一起上下晃动,根本思考不明白他刚才说的是什么!
晚上九点后属于他?无所谓啊,反正阿元八点之前就已经睡着了!
“才不要只是九点后,我要你一辈子的时间都属于我,下辈子,下下辈子……好不好?”
“这可是你说的!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