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啊?没看到我跟楚家的小犟驴聊天呢么。”
小犟驴?
我差点就笑出声音来,这个比喻一点错都没有,那个顺口溜里不就是倔驴楚么?
九姓之中,肯定是按照其特色来捋顺下来的,倔驴楚,一点错都没有嘛。
我认识楚方也有一段日子了,我发现这家伙其实就是一个原则性极强的人,只要在他的原则之下,就必须遵守,比如……还钱!
“咱们那个俄罗斯套娃,您不是想要再研究一下吗?”
这个本来是证物的东西因为里面还有一小节手臂,所以我拿回来放在了外面。
离初收回手指头,捏着下巴想了想说:“也好,这个仇也该有个了结了。”
我听的一愣一愣的,感情还真有仇啊?
楚方很难得的对我丢来了一个感激的目光,我也犯贱似的回眸一笑,闪瞎你狗日的合金眼。
楚方对我做了个倒拇指的手势,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蹦出来了。
我引着离初来到那个装着断肢的俄罗斯套娃前面。
离初却回头问落在后面两步远的楚方道:“楚家小子,过来过来,姐姐几百年没吃人了,怕什么!”
楚方极其不情愿的挪到离初的身边。
离初这才满意的回头去看那俄罗斯套娃,说道:“你们家有对一百多年前的那次对抗六瞳黑巫的记载吗?”
楚方点头说道:“确实有一些记载,不知道前辈指的是那一方面?”
“少给姐姐在这里装糊涂,小小年纪的不学好呢!捡你知道的说!”离初白了楚方一眼,口吻有些恶劣。
我缩着脖子躲在一旁,却竖着耳朵去听,这可是我从未听过的事情。
巫太神秘,楚方偶尔曾提起过,说巫现在大行其道的只有几个地方,比如蛊其实就是巫的一种方式,只是脱胎于巫,成为一个独立系统,但追根揭底的还是巫的范畴。
北方的出马仙其实也算是巫的范畴,脱胎于古老的萨满法门。
在一个就是国外的降头,是巫的另一条邪路,是蛊的一种,但更邪恶,修炼者会更可怕!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毕竟只是脱胎于巫而已。
真正可怕的是自称巫家的人。
我在《镇妖经》中看到过关于一些巫的描述,主要分黑白两种巫,黑巫邪恶可怕,以血肉灵魂祭奠巫神天魔。
这个其实我也算是真实的见过,在墓中那个幻境里,我确实见过那个城头上的巫用杀人的方式来换取力量。
白巫济世救人,到现在其实白巫就是五术之中的医术持有者。
一个杀人祭奠血肉灵魂,一个救人救治的血肉灵魂。
两者对立,互为仇敌!
楚方一只惦记着我去考试的事情,就是那个医术家的事情。
只是在读完了《镇妖经》才算对真正的巫家医术有了一个还算是明确的概念。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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