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点力。”
我特么立刻觉悟,连屁都没有,直接咬破手指头,娘的,这手指头这段时间就没好过,我感觉手指头尖儿都快被我咬没了。
然后往他受伤那一沓纸上,顺着一个方向撸了一遍儿,光是沾血这道工序,我特么现在比自己的业务都熟练。
楚方指着四周:“这几面也别放过。”
“不是一道就够了么?”我咬牙切齿的说,这货怎么还得寸进尺了?
“可以持续时间更长,难道你不想做一个持续时间更长的男人?”楚方认真严肃的问我。
你,你,你,你妹的!
我恨的牙根子都痒痒,有这么比喻的么?有这么形容的么?
哥是处男好么!连妹子的手都没抓过的好不好!
要毛线持续时间?要毛线,要毛线!
我咬牙切齿对他说:“你难道不想做一个持续时间长的男人?为什么不用你的血?”
楚方一歪头,说:“你可以问问你嫂子,我长不长!”
尼玛……这算一语双关是么?别以为老子听不出来。
这话我能问么?
狗R的,算你狠!
我接着往那沓黄纸上抹自己的血。
公输无静哼哼了一声,对我说:“别理他,这个人就是爱蹬鼻子上脸,下回姐姐给你介绍个女朋友,袁重的妹妹怎么样?那丫头虽然厉害了点,但是人还是很漂亮的。”
这后面这句话是问楚方的。
楚方说:“这个可以有,要是成了袁家的女婿,好处也不少,也许可以身兼两家之长也说不定。”
我连忙说道:“打住!爱情这个东西,我暂时不考虑,咱们还是盯着怎么活着出去吧。”
楚方道:“活着出去是没问题的,其实谁都有能力活着出去,但是出去以后怎么说?当了逃兵?九姓十二宗内别看斗的很厉害,相互之间那点龌龊事情都不能随便说,但是有一条是一定要遵循的,那就是不能逃!人一旦学会了逃避,就会不断的去选择逃避,心里总会给自己一个借口。”
我说:“可是我们现在打不过啊!”
“你错了,如果真的打不过,就不算是逃,可现在的情况,其实只要联合起来就可以打过,大家心理都有一本账,都算的很精明。”楚方道。
我有些郁闷:“就不能暂时放下成见联合起来?”
“有些事情不能妥协!”楚方严肃的回答我。
好吧,你们这些人真特娘的是另类!
楚方对准了那一沓纸,双手扣了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一沓黄纸被他合在手心下方,口中念道:“七盏灯,七盏花,七星伴,七仙法,七明道、七灵卦,再请七诀把火发,七七四九终极数,换来七九威能大!请,请,请,请,请,请,请!”
随着一连串的‘请’字从楚方的口中吐出,我只看到有七道不同色彩的光在那黄纸上起伏缠绕,最终内嵌在内,消失无踪。
楚方搓指一分,将一沓黄纸分成三份:“一人一份。”
“干嘛用的?”
“团成团,看到东西就丢出去。记得躲远点,这玩意儿威力不小。”楚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