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过来,看到凄惨的女人,当时整个人癫狂了起来,而与此同时那女人的全身居然在溃烂冒白烟,眨眼间就成了一具烂的不成形的尸体。
老板看着那具尸体惊恐莫名,然而眼中却满是伤感之色,
不过我们却没有功夫理会他的情绪,拳头警惕的望着眼前的这只魔胎,这东西行动如飞全身毒血,而且速度感觉起来足有之前那隳鬼的一半,这已经很让人惊恐了。
要知道那个家伙还是有那个冒牌白奎帮忙,加上我们拼死搏杀才挣来的一线生机。
这魔胎从形貌与风格上来看,感觉很有那隳鬼的几分风采,怕都是源自一脉的法术。
“接着!”公输无静一扬手,几个轻飘飘的物事就落入我们手中,紧接着在灵威的催发下,化作了一道衣甲护在身上。
“你们两个混蛋,等会再和你们算账!让你们看门,居然自作主张的动手!”她咬牙切齿的骂道,“若是准备充足,衣甲兵刃齐全的话,根本不用在乎这玩意!”
“再等的话,只怕这东西就要成气候了!”楚方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魔胎,口中却是丝毫没有退缩,“只怕这东西出世就在今晚!看好了点,别让他干掉那位!”
说着一努嘴,指向饭馆老板,然而下一刻却是面色一变,我当时警醒,转头望去这才发现,那满地的污血居然汇聚成了一条血线,直奔那老板而去!
如果不是楚方看了一眼,只怕这家伙在我们眼皮子地下就完成了杀人的壮举!
想也不想,一扬手就是一抹朱砂打在法剑智商,随后催动灵威,空中的朱砂粉末转眼间就飞快附着在了剑身之上,整个法剑变得赤红一片,带起红光就斩向了那道血流。
“哇!”难听的声音直刺鼓膜,房顶的那只魔胎见我的举动,居然飞扑下来,那只被砍断的腿,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了回去。
对于这家伙的攻击,我根本没有理会,有楚方和公输无静在,我怎么会被这小伎俩所打断?身上的衣甲发出淡淡白光,行走间甚至有金石交击之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识公输家的纸扎术,但是却依旧心底暗赞,这玩意着实奇妙,看这强度只怕都不输于普通的皮甲了吧?
上一次见识的纸扎术,那一身衣甲和病人散着金光,不过眼下显然这公输无静这具身体等级不够,所以这纸扎术也打了折扣。
“给我死!”果不其然,心有灵犀的队友楚方手中短剑一晃,瞬间就将这魔胎挡下,另一只手里的金色绳索施展开来,向着这魔胎缠去,还没等遇到这玩意,那灿烂的金光已经将他刺的哇哇怪叫。
而我法剑之上的红芒足有半尺有余,瞬间就将那血线斩断,紧接着余力不消,转身就是一个大回旋,狠狠的劈到了那四下躲闪的魔胎头顶。
噗!仿佛砍破了一个西瓜一般,这小小的东西瞬间被斩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