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长离。”
叶倾城勾了勾唇,将那封信收起来,还给了薄卿欢道:“他定然是猜到我会派人劫信,所以早有防备。派人盯着,看看北冥那边可有人和北冥舞见面?”
薄卿欢接过那信,蹙了蹙眉道:“你是担心北冥邪会派了人来传口信?”
“不无可能。”
叶倾城旋身坐在椅子上,手中轻敲着桌子道:“其实,就算他派人去传口信也不打紧,因为我早有后着。我倒是要看看,在亲情和爱情面前,北冥舞会作何选择?”
薄卿欢听着这话,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只在心中默默的为北冥舞和北冥邪这对兄妹擦了一把冷汗。
正想着,就听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回头一瞧见江逸亭漫步走了过来。
“你不是去见霍云峰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薄卿欢知道叶倾城派了江逸亭去扎霍云峰的心去了,可是这回来的也太早了吧?
江逸亭走进来后懒懒的坐下,顺手倒了一杯茶道:“霍云峰说他不会来的,他就是一块木头,拗得很。我看他心意已决,想让他走出这一步怕是不可能。”
他摇了摇头,端起茶杯喝起了茶。
薄卿欢蹙了蹙眉看向叶倾城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见北冥舞?”
“三天后,我自会见她。”叶倾城耸了耸肩,看着江逸亭那有些沉的脸不禁有些好奇的问:“你怎么了?不是让你去戳霍云峰的心,我怎么感觉你自己被戳了呢?”
江逸亭听着这话,面色一愠,他放下杯子轻哼一声:“还不是我那个好外甥?”
他说着扫了叶倾城和薄卿欢两眼,见他们没有太过惊讶的样子,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他们问:“敢情你们俩早就知道他醒了?”
叶倾城是知道的,可是她不知道薄卿欢竟然也知道,两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异口同声的问:“你也知道?”
“……”
江逸亭揉了揉头,他突然想到什么,望着他们俩道:“我问你们,那混小子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胡话?他到底什么来头?”
薄卿欢听着这话,凑过后嬉笑着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江逸亭眯了眯眼睛,瞅着薄卿欢那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突然觉得他们似乎都知道些什么?
他目光一敛,心头千万种思绪。
叶倾城忙道:“卿欢,你是不是太闲了?你到底还想不想娶阿袖了?嗯~”她尾音一挑语气里透着几分威胁。
“别,我不问了,我这就走、这就走。”薄卿欢回头伸手拍了拍江逸亭的肩道:“小姑父,祝你好运!”
他留下这话,一溜烟的就不见了。
江逸亭唇角抖了几下,一张脸阴沉着,有些幽怨的目光看着叶倾城。
叶倾城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轻咳一声,别开视线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跟你说不清楚,去找白玄魅吧,只有他才能解释清楚。”
如果她所料不差,江逸亭这心事重重的样子,定然是因为容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能让他有此反应的,肯定是跟飞鸾有关的。
那就是前世的江逸亭,那个叫长澜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