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何尝不是将小桃视如姐妹一般的亲人了!
只是她一向不知表达,也习惯了一个人独来独往,总是无法完全相信任何人。
不过对于小桃,总是能轻易放下所有防备。
小桃也紧紧抱住夏侯云歌,开心地笑着,眼泪却止不住往下流。
晚上时,一念亲自送来饭菜。
一念心疼地望着夏侯云歌,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公主,大口大口吃着清淡的饭菜。
“委屈王妃了,这里又小又黑,也只有一些粗茶淡饭。”
“已经很好了!”夏侯云歌毫不在乎这些,终于可以填补空了一天的肚子。
一念小声说,“襄国公主敲响登闻鼓状告王妃挟持太后,还诬陷王妃与上官将军有私情,还说……”一念声音停顿一下,声音又小了几分,“说王妃已怀有上官麟越的孩子。现在全城戒严,要抓住王妃。”
夏侯云歌猛然抓紧手中竹筷,眼底浮现痛恨之色。
夏侯七夕……
“王妃要在这里多呆几日,避避风头,待城门松懈时,再送王妃出城。”
“有劳一念师太。”夏侯云歌客气回个道礼。
“王妃言重了。”
皇宫。
夜色深浓,绡纱宫灯在寒风中摇曳。
轩辕梓婷偷偷在轩辕景宏御书房外偷听,想要听到一些关于上官麟越的事,不想却听见轩辕景宏在和谢文远说。
“一切可都准备妥当了?”轩辕景宏问。
谢文远恭敬回道,“全都安排好了,只要鱼儿上钩,必定一网打尽。”
“摄政王此计甚好,但愿鱼饵魅力够大,将鱼儿钓出头来。只要他胆敢回京,就别想活着出去!”轩辕景宏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只可惜,越国要少一员虎将了。但愿,他没回来。”
轩辕梓婷听不懂轩辕景宏和谢文远打的哑谜,望向南方遥远的夜空,不知那边的上官麟越,到底是怎样光景,为何失踪十多日还是没有任何消息。
一颗心,就如热锅上的蚂蚁,爬来爬去,难受至极。
轩辕梓婷便带着红霞往甘泉宫去了,看看那边有没有关于上官麟越的消息。
如果,她能再得到出宫的机会,一定一路出皇城,去南方找上官麟越。夏侯云歌说的对,幸福是自己的,必须自己抓住。
刚入了甘泉宫就听见,殿内砸碎东西的声音和太后尖锐刺耳的谩骂。
“那个贱人!那个贱人!夏侯云歌,哀家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喊着,太后不禁痛得呻吟一声,“敢在哀家的脖颈上留下伤口,哀家定毁了她那张狐媚的脸,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轩辕梓婷叹口气,也不敢再进去甘泉宫,平白遭了太后的怒气,虽然太后从没对她发过火。
“又是摄政王妃,她真是活腻了,连太后娘娘都敢得罪。”红霞小声嘀咕一句。
轩辕梓婷挑挑眉,“听说母后今日去了摄政王府,是昏迷着被人抬回来的,红霞你可知道发生何事?”
自从轩辕梓婷那日从摄政王府回来的有些晚,太后便让她闭门思过,不许随意踏出寝宫,还不知道外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大事。
轩辕景宏勒令后宫之人不许擅自议论,不想轩辕长倾的名声被人肆意玷污,违令者斩立决。宫里人现在谁也不敢私底下说白日里的事,轩辕梓婷也不知外面发生的事。
红霞摇摇头,“奴婢不知,甘泉宫的口风一向很紧,半个字都不往外漏。何况若是太后真的在摄政王妃那里吃了亏,更是不会让这种丑事外扬了。”
轩辕梓婷又叹口气,全无往日在外人面前的骄横霸气,平添了几分落寞,忧伤低落的神情,让人心疼。
“王嫂还真厉害。”
轩辕梓婷何尝不是佩服这种胆量,她一向也是骄纵惯了,却是从来不敢真正忤逆太后。如果早些有这份胆量,拥有夏侯云歌那样果断勇气,只怕早就去南方前线寻找上官麟越了。
“奴婢看那摄政王妃,就是太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轩辕梓婷拍了一下红霞的脑袋,“就你还知道有勇无谋!我看王嫂是觉得,反正在母后这里也入了黑名单,与其左右都是死,就破罐子破摔,要捞点什么才觉得值得。或许,还能求个一线生机。这不,她又在母后手上,逃过一劫了。”
“公主还真了解摄政王妃。”红霞吐吐舌头。
轩辕梓婷翻个白眼,“本公主才不想了解那个女人!”
轩辕梓婷命红霞去打听打听白日发生了什么事,一个人心事重重坐在寝宫中。
红霞火急火燎的赶回来,将白日发生的事,不知被外人传了多少来回,添加了多少油醋,说给轩辕梓婷听。
“原来是摄政王妃怀了上官将军的孩子,和上官将军约好私奔,不想被太后抓破,摄政王妃便挟持太后,一路和上官将军出城去了。”
“什么?”轩辕梓婷拍桌而起,只觉大脑轰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们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夏侯云歌!”轩辕梓婷的手紧紧抓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