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难的几率很小,但也是不可避免的。
一旦发生空|难,生还的可能,几乎为零。
这就是盛家想让他彻底消失的真正原因,只有他死了,他们才能高枕无忧。
“简直胡闹!”楚仲冷哼一声,暗藏锋芒的目光直直看向他:“晚清一个女人,她能做出这种事来?”
陈策不置可否,“总统阁下,您忘了二夫人曾闯进别院,往少夫人嘴里强行塞弓形虫卵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盛晚清被怀疑,一点也不冤!
“两件事岂能混为一谈?”
“总统阁下。”
陈策深吸一口气,“您为何不试着想一想,二夫人对少夫人的恨意从何而来?是少夫人妨碍到了她,还是恨屋及乌?少夫人肚子里的孩子,不仅仅是她的,也是少爷的。”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如果说真要追溯起来,那也是盛晚清有错在先,她行事鲁莽没有分寸,这才得罪了楚怀瑾。
楚怀瑾对她出手,更对楚亦修出手,他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直击目标。
如此想来,盛晚清也有可能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只是,问题到底还是来了,她一个女人,有那么大的权利,有那么大的能力,能策划一起空|难|事故?
“总统阁下,您可能又误会我的意思了。”陈策微微一笑。
楚仲眸色一沉,“陈策!”
“是,总统阁下。”
“少给我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
他让他来,不是为了和他浪费时间的。
陈策淡定从容,缓缓道来:“按照常规的思维来想,女性通常会被质疑,其实不然。女性往往不像我们低估的那样,爆发起来,也是具有毁灭性的。”
啪。
茶杯在陈策脚边碎裂。
陈策连连点头,“我明白,总统阁下您息怒!”
楚仲眸色深谙,等着他开口,陈策继续道:“二夫人是没有能力,可盛知崇盛先生呢?同是盛家人,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样的情况下,盛先生会坐视不管么?”
“所以,阿瑾怀疑的人,是盛知崇?”
“总统阁下英明。”陈策狗腿的拍了一马屁。
“哼!”楚仲负手而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莫桑在一旁,始终充当着哑巴的角色,楚仲却开了口:“莫桑,这件事,你怎么看?”
“总统阁下,我没有看法。”这句话,可谓是明哲保身。
谁也不得罪。
可是,在陈策刚才有理有据的说了那么多的时候,莫桑还没有看法,那就显得可疑了。
陈策笑了笑,心想,少爷莫不是神了!
这莫桑还真可能有问题!
楚仲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又问:“陈策刚才说的话,你怎么看?”
莫桑低垂着头,眼帘垂下,一并遮住了他眸底的神色,“既然是少爷怀疑的,那就有他怀疑的理由。”
“莫管家,莫非你心里另有怀疑的人?”
莫桑抬起头,笑意不明的看着陈策:“为何这么问?”
“我看莫管家低头沉思的样子,言语中也不认可少爷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