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问,你媳妇就是你给惯出来的!”
楚少爷慵懒的抬起眼皮,泼凉水:“好像您没给她撑腰过一样。”
燕包子有些淡淡的忧伤:“爷爷,您这是怪我呢,还是不怪我?”
小心肝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把嘴里的虾全咽下去后,一脸忧伤的瞅着楚仲:“太爷爷,你怪妈妈吗?”
被宝贝蛋这黑溜溜的大眼儿一瞅,楚仲哪还有抵抗力:“当然不怪。”
“嘻嘻。”小心肝放心了,自己拿起小勺子,挖了一勺白米饭吃。
米粒沾在嘴角,看起来蠢萌蠢萌的。
乔治双手托腮,抗议:“爸爸,为什么我没有虾?”
楚少爷一个眼神也没给乔治,“男子汉自己剥虾。”
乔治:“……”
第一次感觉到了性别歧视,乔治表示很心塞。
不一会儿,碗里多了一个剥得丑不堪言的虾。
乔治扭头,楚文霍抿唇一笑:“哥哥,你吃。”
乔治笨拙的夹起了碗里的虾,认真的提建议:“文霍,下次你可以剥好看点吗?”
楚文霍:“……”
萌萌曲起手指,给乔治来了一个爆栗,“文霍给你剥,你还嫌弃。你是哥哥,知道么?”
乔治‘哎哟’一声,摸摸自己的脑门,“可是哥哥我不会剥虾啊……”
“萌萌,你下手轻点。”戚风荷心疼的看着乔治,抬手也想给萌萌一爆栗。
入了夜,燕包子以为这一天终于能完美落幕时。
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她被楚少爷拎到阳台上,身子紧紧抵在罗马柱上,身前,是楚少爷坚硬的胸膛。
楚少爷双臂圈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摔下去。
俊美的脸,在总统府内院的景观灯下,映照得似梦似幻。
入了秋,晚风很冷。
早晚温差极大。
此时,冷嗖嗖的风,吹在身上,燕包子冷不迭的打了个寒颤,冷得想躲进被子里,把自己卷成蝉蛹。
可是,眼前的男人,似乎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燕包子泪眼汪汪的抬眸,瞅着他:“老公,有话咱们进去好好说,别站在这行么?”
“不行。”
“为什么?”燕包子脸蛋紧绷了起来,似乎在斥责他的拒绝有多残忍。
楚少爷空出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左右端详着她的脸,薄唇旋开一抹轻微的弧度,“老实告诉我,今天的事到底是因为什么。”
“就,就是你知道的原因啊。”
“你心虚了。”
“才没有!”
“没有为什么结巴?”
燕包子梗着小脖子,硬着头皮负隅顽抗:“我才没有结巴,是你听错了!”
楚少爷眉头一蹙,改为揪住她的脸蛋,“你以为你不承认,我就没办法查到么?”
“……”
“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要好好珍惜。错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燕包子发现楚少爷似乎铁了心要追究了,她心一横,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红唇:“老公,夜|色这么美,你确定要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么?”
这一次,楚少爷立场坚定。
丝毫不受美色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