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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升机在丛林上空掠过,我坐在舱门边上,朔风再次吹拂我的脸。
我没有什么语言。
都没有什么语言。
都在直升机里面坐着,有的弟兄睡着了。
狗头高中队也睡着了,他逮着哪儿睡到哪儿。
我摘下头盔和风镜,立即就睁不开眼睛了。
我闭着眼睛,让迎面的风麻木我的脸。
过了好一会,我才因为喘不过气来把自己的头缩回来。
马达递给我一支烟,我拿过来点着了抽了一口,深深地吸进去。
在我的脚下,还是兵车行。
只不过是撤回原来的驻地,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多了。
我抽着烟,默默地看下面的兵车队伍,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的编队还是以狗头001机为中心,我们在回程的路上。
我看着群山,丛林,河流……熟悉而又陌生,我觉得连自己都陌生了。
我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对什么都没有那么激动了。
这不太像我啊?我觉得压抑,把烟扔下去,在机舱里跪起来抓着舱门,对着外面的群山,丛林,公路,兵车……我的侧面是吹来的朔风,我睁不开眼睛。
我撕破自己的喉咙高喊:
“啊——”
机舱里的弟兄都被吓醒了,下意识地抓手中的步枪;狗头高中队的反应最激烈,眼睛还没有睁开步枪的保险已经拉开了——虽然连空包弹都没有,但是职业反应就是职业反应,你有什么办法?我还在高喊:
“啊——”
声音一出机舱就被螺旋桨的噪音吃掉了。
但是我还在高喊,脸都憋红了,一直到用尽肺里的最后一点氧气。
我大口喘着气。
里面的弟兄都惊讶地看着我。
马达拍拍我:“龟儿子?你疯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在喘气。
狗头高中队只是那么淡淡地笑了一下,显得自己很酷——我说过装酷是他的本性,我也没有答理他——他就又合上眼睛了。
弟兄们纷纷寻找刚才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嘴里骂着我神经病,又睡去了。
马达没有睡,在我边上担心地看着我,把嘴里刚刚点着的烟给我。
我坐回来,把他的烟叼在嘴里,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淡淡地笑了。
急速吹散的烟雾中,我的笑容很奇怪。
马达打了个寒战。
“怎么了?不认识了?”
我很纳闷。
马达看看我,又看看狗头高中队,不说话。
我纳闷地看他:“怎么了啊?拿我当外人啊?”
马达摇头,不知道是难过还是高兴的语气:“你越来越像他了。”
谁?!
我一激灵。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见了狗头高中队。
我操!
不会吧?我出了一脑门冷汗。
马达叹口气,离开我去睡觉了。
我还那么坐着。
傻傻地坐着。
马达闭上眼之前,看了我一眼,眼光很复杂。
我又笑了,我怎么会像他呢?——他狗头高中队?!
马达闭上眼睡觉了。
直升机在丛林上空飞行。
我在回忆中看见自己的奇怪的笑容。
现在正在写作的我打了一个冷战。
是的,我18岁时候的笑容和狗头高中队——简直是一模一样。
很多年以后,我喜欢一个人在山里开车转悠。
找到个地方就下来,张望四周。
我也不知道在寻找或者等待什么。
我的脑子在很多年的奔忙中变得很迟钝。
直到有一天,我才醒悟过来。
原来,我每一次来的,都是一个地方。
就是上一次我碰见兵车队伍的地方。
我在寻找的,是他们。
还是我在等待的,是他们?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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