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认得她,“藏本夫人,您今天也来了。”
“好久不见,周夫人。”藏本夫人微微欠身,说道:“范先生刚才所说,我全听到了,在下的亡夫藏本信一之死,恐怕也和他有脱不了的干系。”
“还有我的母亲。”一位中年男人走过来道:“在我母亲去世之前,也和他打过交道。”
“这难道是巧合吗?”藏本夫人看着四周,朗声道:“大家有相同情况的,不妨站出来,大家共同商讨,今天警视厅的厅长也在这里,不是吗?”
范一哲见群情踊跃,默默地退到一边,看着人群越来越密集,嘴角上扬:“沈青阳,如你的愿,现在将井上雄推到了公敌的位置,于你,更有利了呢。”
“多谢范先生。”鹰眼靠在一根柱子后面,轻声说道:“我这边颇有些意思。”
范一哲还没来得及接上话,鹰眼便听到房子里传来哗啦一声,白狐轻呼着,他迅速走过去,房间的地面多了了一个大洞,白狐从里面探出头:“这里有个地洞。”
从房间的摆设来看,这里应该是井上雄的房间,多亏有宋国与狼烟合作的模拟图,他们分散开,一间间查找搜索,白狐误打误撞也不知道碰到哪里,直接整个人掉下去。
鹰眼钻下去,唰地合上头顶的木地板,底下黑漆漆的不说,空间十分狭窄,两人挤在一起,呼吸也搅在一块,鹰眼打开小巧的手电:“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灰尘,封闭空间独有的闷热空气,不就是这种味道吗?白狐找到台阶,率先下去,横在他们眼前的是一道门锁,“指纹锁。”白狐沮丧道。
“两位不着急的话,可以下次再试,顺便提醒一句,井上雄离开酒会已经十余分钟。”男卫生间里,范一哲戴着手套,手中握着四个高脚杯:“那四个家伙的指纹我全弄到手了,我先你们一步回去提取,你们保重。”
白狐与鹰眼同时放弃开锁,正要上去,顶上传来哗啦一声,有人进来了!
不是刚离开场地十余分钟吗?按理说没有这么快回来,两人大气不敢吭,头顶的脚步声缓慢,似乎在踟蹰什么,“唉……”
头顶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这声音,不正是刚才抽泣的老佣人吗?只听得她说道:“青,不要怪阿雄,他不是有意的,不要再折磨他了。”
“青?哪个青?”白狐正要说话,鹰眼捂上她的嘴,他的掌心温热,白狐朝他的掌心吹口气,鹰眼的掌心痒痒地,却还绷得住,那人并不打算离开,从这里到会场只有半小时车程,再这样下去,井上雄就要回来了!
扑通,上面的人突然跪下,声音带着哭腔:“还要这样多久,阿雄的手上已经沾了太多人的血,我不想他变成像他父亲那样的人,不可以……”
奇怪,只是井上家的一名普通老佣人,需要忧心至此吗?听这名佣人的说话,对井上雄的过去似乎了如指掌,再看时间,来不及了,井上雄回来的时间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