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脸颊,缓缓收回之后,她抬头又看徐倩,“听见没有,她说是自己摔的,以后指责别人最好先了解情况,免得自找尴尬。”
徐清,“……”
“你误会秦昭,还不跟她道歉?”徐清母亲道。
徐清脸色憋的铁青,好一会才扯出句,“对不起。”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徐清的母亲真的做完全是因为不想徐清再得罪秦昭,尤其又是掺和徐映雪在里面,她完全基于母亲比较自私的想法。
有一瞬间,徐映雪的脸色有点僵硬,剧本没有按着她的来走,她心里如何舒坦。
局面如此,谁还会去追究什么,就是徐倩自己,都不好意思在说什么。
秦昭淡淡莞尔,脚步生风般离开咖啡馆。
晚上,因为徐映雪在咖啡馆摔倒扭伤脚,宋雯跟工作归家的徐亮誉提起。
“秦昭推的?”
宋雯道,“应该是,当时楼梯还铺着地毯,防滑,映雪穿的鞋子又不高。”
徐亮誉不会怀疑自己的女儿故意摔倒陷害秦昭,他拧眉。紧随,宋雯抱怨起徐清母亲的不是,“她这个婶婶做的还真是不知让人怎讲,那样的情况,她居然还让徐清跟秦昭道歉,太不像话了。”
徐亮誉沉默,“……”
不久,徐映雪脚扭到的事情,封家两兄弟知情过去徐家看她,在追问起原委。
宋雯语气自责道,“说来惭愧,今天为了徐清的事情去找了秦昭,事情没谈妥,映雪不想放弃便追上去想跟秦昭再谈谈,谁知那孩子在楼梯那里把映雪给推倒摔下楼梯,虽然映雪说她是自己摔得,但是楼梯铺有地毯,她鞋子不高,好端端走路怎么可能会摔。”
宋雯从徐映雪那里知道,秦昭高中的时候跟他们三个是朋友,后来发生不愉快就疏远了。
封锦年先是皱眉。
而封锦文当下开腔回句,“不可能!”
封锦文话一出。
宋雯先愣住。
封锦年不满意封锦文的态度,“锦文,我早就跟你说过,秦昭变了,她不是以前那个善良心肠好的女孩,你怎么还这么执着不信?难道你还认为是映雪故意摔倒陷害她的?”
封锦文沉默,还是坚持,“她不是那样的人。”
“那映雪就是?”
兄弟之间,仿佛要吵起来那般,之间的火药味浓浓的。
此时,从房间里出来的徐映雪手搭在门上,脸色苍白,她咬了咬唇,极其委屈转身回房间把门啪的一声关上。
而另一边,徐清母亲回到家,先是跟丈夫再谈房间里谈徐清的事,最后决定让徐清明天去学校当大家的面跟秦昭道歉,徐清母亲是不指望宋雯能帮上什么忙,若是这件事对徐清以后的校园生活影响太大,之后只能送她出国念书。
徐清本不愿意,但是听到能出国念书,对于这点,她老早就想了,奈何之前她父母不肯,表面假装不情愿,但还是应了下来。
一天过去,迎来清晨的阳光,京都市看似风平浪静,但却是暗潮汹涌的。
课间时间,徐清借用学校广播室念读南圣律师事务所传过来的道歉书澄清帖子事件并道歉,广播连着每个院系的班级,政法大学的学生都会听到此广播内容。
顿时,全校唏嘘不已。
不仅如此徐清在广播室澄清道歉的视频也被传发上校论坛,一时间,就是在外校都在热议。
秦昭依然是该干嘛干嘛,去学校食堂的时候依然会有不明的眼神投过来,甚至还有女生突然冲出来对她讲一句“对不起”,把她弄的一愣。
反应回来,秦昭是无比淡然的回个微笑。
那女生大概是看到帖子讲过不少她坏话,终究抵不过良心的愧疚才有的行为。
何不是应征那句,知错能改莫善大焉。
至于徐清在公开道歉澄清错误之后就跟学校请假并没有在上课,她本身就是玻璃心,根本听不得别人说她不是,与其留下来难受,不如耳不听为静。
~
在今晚,南康医院有位白血病病人被人突然掳走,不知其踪影,监控记录没拍到,未满24小时不得报案。
潘绾绾着急,马上派人去找,罗子陵生病,他根本不可能离开医院。
至于罗子陵不是罗衡阳亲生儿子这件事情,他自己本人终究还是知道了。
他在南康医院上厕所的时候被人绑走,等醒过来,他发现自己身处一处墓园,而他正双手双脚被绳子捆绑跪在元薇的墓碑前。
抬起头时罗子陵看到元薇的黑白照片,她是笑着的,他脸色一阵苍白,不知是不是情绪过于恐慌,罗子陵又控制不住流鼻血。
马芳兰在他旁侧,突然呢喃出声,“不愧是元昆的种,这模样一巧,还真有几分像他年轻时的样子。”
罗子陵听到声音吓一跳,他转过头,看到马芳兰那张脸,他破口大骂,“你这死老太婆想干什么!”后来意识到什么,“什么元昆的种?”
马芳兰冷笑,一手揪住他衣领,“你还真当自己是罗衡阳的儿子?呸~是你妈当年把人家亲生儿子给调包,你才当上了中阳集团的太子爷,而你本身,只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而已。”
这个私生子还杀了她女儿,马芳兰的心脏想被人撕裂那般在痛。
罗子陵听不进去,卧槽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不是罗衡阳的儿子,听到这个,他差点晕厥过去。
“是不是胡说你马上会知道。”紧随,马芳兰一巴掌挥上去,“你在我女儿墓前,跪到死为止,杀我女儿,我要你偿命。”
但更该死的是潘绾绾跟元昆,马芳兰眼角里全是红血丝。
顿时,罗子陵一脸惶恐,“元薇不是我杀的,是秦真,是秦真!”
最后,罗子陵被找到已经是十几个小时之后的事,他本身已是患有白血病,又在墓园吹了一晚冷风,所以送回医院,立马送进了抢救室。
届时罗衡阳已经罢免潘绾绾在中阳集团里的职务,就连她一手提拔的员工都不能幸免,此举,震惊许多人。
至于罗子陵,罗衡阳将把之前给他的房产,股份收回,那些银行卡全部冻结不得在使用。
虽说养二十几年有些感情,这不假,如果罗子陵在他面前哭喊指不定还会心软,但一想到那不是自己的血脉,一想到自己亲儿子刚出生没多久就被潘绾绾调包流落外面,就像秦昭说的,如果不是命好,早就死了,满心的愧疚足以让他对潘绾绾和罗子陵两人生厌,恨不得此生不再见他。
再说罗子陵已经废了,还牵扯命案。
除此之外,罗衡阳还需要准备一场记者招待会将秦昭跟程徽的身世公诸于世,还得去警局报案,潘绾绾的行为已经构成犯罪,罗衡阳会以拐骗儿童罪起诉她。
而元昆在罗子陵抢救的时候给潘绾绾打电话,“等做了手术,你就带子陵出国吧,别再回来,以前的事,已经瞒不住了,在他们没有找到证据之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重新开始。”
潘绾绾捏着手机,久久没有说话。
~
而在十六号,那天是星期四,秦昭提前从习天凤那里知道程徽在部队出任务回来,周末会回程家,习天凤让秦昭周六过去程家吃顿饭,她推辞不掉,唯有答应下来。
周六那天来临,蔺璟臣是破天荒在家里休息,他开车亲自送秦昭去的程家。
这一趟程家行,秦昭到时候要见的就不是程徽现在的父母那么简单而已,兴许还有别的亲人在,比如大炮的父母。
车子在程家大院门口停下,秦昭下车前,蔺璟臣给她递一件之前备在车里的衣服,“天气冷了,再穿件外套。”
秦昭不想接过,“不用,我不冷。”大中午的,能冷到哪里去,她想推车门下去,但是蔺璟臣锁住车门。
蔺璟臣握住她手,缓声道,“车里开有暖气手心还是凉的,要是在外面,不成冰棍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的手很暖和,秦昭便把另一个手递过去。
蔺璟臣看着她举动,不由的笑,把她双手给包裹住,“那就把外套穿上再下去。”
秦昭靠过去,头搭在蔺璟臣肩膀上,“在屋里是暖的,再说,那件外套跟我身上穿的衣服很不搭。”
蔺璟臣闻言,眼底笑意浮现,“昨晚跟我逛超市的时候这外套跟你穿的也不搭,你还能到处晃悠,现在怎么就在意起形象了?”
秦昭脸渐渐泛红,抬起头对上蔺璟臣视线,义正言辞道,“去哥哥家,当然要穿的体面一点对不对?”
蔺璟臣俯身咬她唇瓣,“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有冷空气,现在不穿,那也带着。”
听到男人话里的关心,秦昭唇角勾起,心里暖洋洋的,点头嗯了一声,感觉手暖和了,她挣脱蔺璟臣手,改搂过他脖子,“讨个亲亲。”
随即贴上蔺璟臣的薄唇。
这个吻,情意缠绕。
情深浓时,蔺璟臣把她带到怀里,手覆在她脑后,温柔又缠绵的不放开她。
秦昭觉得够了,推搡一下蔺璟臣,偏还推不动。
蔺璟臣眼里带深浅不一的欲望,本来就深邃的眼睛,此刻更是迷惑人,他轻咬女孩的耳垂,“晚上请你哥吃饭的事不要忘记了,嗯?”
而程徽这个大舅子年龄也不大,蔺璟臣比他还大上八岁。
秦昭颔首,脸颊娇艳,“我记着呢。”
在得到秦昭的回答后,蔺璟臣给她整理弄的有些乱的衣衫,然后放她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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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回来了,蔺先生要正式求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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