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觉得他刚才没有踹门进去是对的。
因为慕千浔和宋时雨果然在做不可描述的事。
此时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被强行不可描述的宋时雨表示自己很无辜。
清流反正不信。
担心楚璃鸢等久了,他也没再数落慕千浔,直接和他去了楚璃鸢的住处。
两人到楚璃鸢的住处时,楚璃鸢已经沐完浴,正在用早膳。
见此,慕千浔下意识看了清流一眼,道:“你这一大早把本王叫过来,是让本王来陪璃鸢用早膳的?”
清流:“……”
你想得美!
“她说她浑身无力,我就想着让你来给她看看。哪知道她沐完浴就有力气用膳了。”
对于他的解释,慕千浔不置可否。
迈着步子走到楚璃鸢面前坐下,淡淡道:“身体如何?”
楚璃鸢用膳的手顿了顿,不假思索道:“不如何!”
慕千浔没再说什么,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楚璃鸢倒也配合,默默的把手放在桌子上。
待宿命将锦帕放在她的手上后,慕千浔才开始为她号脉。
楚璃鸢不知道慕千浔是大地之灵的事,更不知道他逆天改命阳寿已尽的事,对于他号脉时,要在对方手上放一条锦帕的事想吐槽很久了。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没有这毛病。怎么当了几年神医,就这么讲究了。”
慕千浔知道她指的是锦帕的事,收回手漫不经心道:“本王身患奇疾,不能与人有肌肤接触。”
楚璃鸢听他这话,当下就笑出了声。
“你的意思是,你家娘子不是人?”
“她比较特别。”慕千浔含糊其辞道。
楚璃鸢显然不信他这一说辞,但却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么,你若与人肌肤接触会怎么样?”
“我不会怎么样,对方会被寒气所伤。”慕千浔如是道。
楚璃鸢还是不信,咄咄逼人道:“真有寒气,又岂是一条锦帕挡得了。你莫不是把我当傻子!”
慕千浔见她不信,干脆就把自己的手放在桌子上,道:“你要实在不信,可以碰一下试试。只本王丑话先跟你说在前头,被寒气所伤的感觉并不好受。”
楚璃鸢连死都不怕,怎么可能怕寒气,毫无犹豫的将手搭在慕千浔的手上。
慕千浔以为她大概要吃点苦头,谁知道她竟然没事。
“你…”
“下次记得编个好一点的理由,不要再侮辱我的智商了。”楚璃鸢将手收了回去,语气有些冷淡。
慕千浔有点怔,脑子里迅速思考着什么,却始终无果。
默了半晌,他才试探性的问道:“你是不是死过一次?”
“死过一次?”楚璃鸢稍作迟疑一下,又道:“我确实死过一次。也可以说,早在三年前我就已经死了!”
早在三年前她亲手将陆清城的心挖下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
现在活着的不过是一副失了心的躯壳罢了!
慕千浔猜不透她话里的含义,欲言又止道:“三年前…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楚璃鸢只说了两个字。
“背叛!”
慕千浔不知道她所谓的“背叛”,具体指的是谁的背叛。
但多少也能猜到,其中必定关乎到楚逸扬的病和陆清城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