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里屋内又传来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
听到这一声,清流没有再犹豫,跑着进了里屋。
一进屋,他就看到楚璃鸢趴在桌子上咳嗽。
“你怎么又喝酒!不知道自己身体还没好吗?”说着,他便将楚璃鸢拦腰抱了起来。
被他抱起来的楚璃鸢不但没反抗,还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一切看上去非常的美好且和谐。
嗯,如果她没喊着陆清城的名字的话。
“清城。”
这已然不是楚璃鸢第一次抱着清流喊着陆清城的名字了。
可在这之前,却没有一次像这次更让清流感到心痛。
他觉得自己的胸口仿佛被人撕开了一道口子,有一只手穿过这道口子把他的心从里面生生挖了出来。
疼,窒息的疼!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痛出声来,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床边,将楚璃鸢轻轻的放在床上。
放下楚璃鸢后,他原本想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可惜楚璃鸢没有没他这个机会。
她紧紧搂着清流的脖子,半点松开的意思也没有。
清流试图掰了下,没能掰开。
想用蛮力,又怕伤了楚璃鸢。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才开口道:“楚璃鸢,你看清楚我是谁!”
楚璃鸢闻言,睁大美目细看了他一眼。
见他眼神阴冷至极,再没有往日的阳光,不禁怔了怔。
过了半晌,她终于低低的唤了声“清城”。
又是那个男人的名字。
清流觉得自己快被楚璃鸢给气疯了。
楚璃鸢显然看出了他的怒气,张了张口,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
只未等她把话说出口,她的唇就被清流堵着了。
这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吻,带着施虐的残暴,不断的撕咬和吸吮。
唇上传来的疼痛感,让楚璃鸢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瞬间清醒了不少。
她试着挣扎一下。
结果不但没挣脱开,还惹得清流越咬越狠。
一直到淡淡的血腥味充满了口腔,清流才主动从她唇上离开。
“现在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楚璃鸢看得很清楚。
从清流进屋将她抱起时,她就知道抱着她的人是清流,不是陆清城。
可她还是喊了陆清城的名字。
正如清流问她第一次让她看清楚他是谁,正如此时此刻,她就是不想遂了清流的意。
“清城。”
再次听到陆清城的名字,清流笑了。
笑得没心没肺,笑得杀了楚璃鸢的心都有了。
只很快笑声便戛然而止,他又一次吻上楚璃鸢的唇。
这一次他没有再撕咬她的唇,只是小心翼翼的吸吮着。
一吻结束后,两人的呼吸都有点急促。
“真想趁着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把你给睡了。可你连我的名字都叫不出来,这会让我有种在用别的男人的身份睡你的错觉。不可否认,感觉很糟糕。”
话到这里,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在楚璃鸢略显错愕目光下,他又喃喃自语的问了句,“你说,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回答他的是一阵咳嗽声。
意识到楚璃鸢的“风寒”还没痊愈,清流没有再继续吃她豆腐,替她脱了鞋子盖好被子。
“时候不早了,睡吧!”
语罢,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又亲了下楚璃鸢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