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这种人?你是看他戴眼镜文质彬彬的吧?你可不知道,戴眼镜的哥哥最色了,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兽。噢,宋总,我不是说你啰,你也戴眼镜,你白天是教授,晚上也是。哈哈,不过,是不是教授还是只有小晴才知道。”范局长哈哈地笑着说。
“我怎么知道?”小晴说。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范局长说得越来越放肆。
“范总,我见识少,请你今后多指点指点。”宋刚说。
“哈哈,宋总,哪里哪里?说不定我做老兄的很快就归您管了,到时候可要多关照关照老兄啰。哈哈,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了,再过四五年我们就要退下来了,到那时,你马老板也不会再理睬我们这些不中用老家伙啦。哎,人生几何,把酒当歌。”范局长说到这有些惆怅,有些凄凉。
可宋刚听到这话心里又是一惊,怎么外面的人似乎都知道这事,反倒自己不知道,难道真的都在议论他竞选副县长的事?难怪刘县长这样生气。不行,我不能在这里耽误见廖主席的时间,宋刚想到这,说:“范总、马总,小弟我真的今晚有事,我就不陪你们了,对不起,下次我请你们再重新喝过,到哪里由范总定。”
“好好,既然宋总真的有事,那您就先走吧,反正您也要请客了,我们就等着喝您的喜酒啰。哈哈。”范局长说完,又神神秘秘地补上一句:“现在是关键时期,是该多活动活动。”
宋刚自然也听出了他话中的话,心里直想吐,但他装着没听见,说了句:“对不起,对不起。”就出了门。
来到帝豪咖啡厅刚好是晚上七点,廖主席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你蛮准时啊,说七点就七点,一分不差。”廖主席似乎不悦,“又陪客去了?当秘书长不容易。还好,没误老头的时间。”
“对不起,主席。刚才范局长,马老板把蛮拖着我喝了几杯酒,那些人啊,我也不敢得罪。”宋刚歉疚地说出了原委。
廖主席满脸的沧桑,虽然也就是五十六七的年龄,但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人,满脸的沟壑显得慈祥稳重。
“这些人是不能得罪,但也不能过于接近,近则不逊、远则生怨,小人。你今天约我是为了竞选副市长的事吧?你不约我,我也准备见见你。”廖主席直截了当地把宋刚见他的目的说了个通透。
宋刚很恭敬地说:“是,外面有些议论,可我自己一点风声也没听到,咋回事我也糊涂了。想听听您的指点。”
廖主席笑着说:“你糊涂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当政府办主任和县长秘书不也是糊里糊涂的?你真的一点风声也没听到?”
宋刚听主席这么一问,就原原本本把王书记对周主任说的话,以及马老板、范局长、刘县长说的都给廖主席讲了底朝天。还把他跟李秘书说的话说了一遍,廖主席听到这里,朝宋刚笑了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