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伸出一根手指头?骗我啊?”
我嘿嘿一笑道:“我的意思是,一毛不拔。”
当莲姐一动不动的望着我,仿佛被巨大的幸福给砸晕的时候,我适时的开口说出了自己潜藏的想法,“莲姐,我想……”
然而话没说完,我的右手也刚刚才摸上了莲姐的腰肢,她立马就扭动着身子,板着一张娇俏的脸娇斥道:“你又去打架了?”
莲姐身上的香气已经如同打在运动员身上的兴奋剂一样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感觉脑子里被各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充斥着,但莲姐现在这状态,我肯定不好强拉着她亲热,只好暂时先认怂,回答道:“没有,这就是今天谈判的结果啊,赔给我做补偿的。”
我低着头,莲姐心里又过意不去,毕竟我没出事,同时这也是件好事,她没再继续追溯,而是捧着我的脸很深情的望着我,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我不是责怪你,只是,你不能犯罪你明白吗?我……”莲姐脸色动容,说到这儿忽然停了下来,胸膛的起伏逐渐加大,撑得她这件合身的旗袍都有些显得不太匹配。
尽管知道莲姐是在为我担心,这无疑又体现出了她对我是多么的在意,我有意缓解这种沉重的气氛,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道:“我只想对你犯罪,谁有心思为了陈二飞犯罪啊?”
“唔……”
话刚说完,莲姐就一下子把我压倒在床上,湿润的嘴唇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主动的用柔软灵性的小舌在我嘴上干枯的角皮上舔着,分泌的液体滋润着我的嘴唇。
同时,也滋润着我心中干涸已久的沙漠。
这一场雨,来得正好。
……
……
在一个小时的激情过后,莲姐换上了乳白色的蕾丝睡裙,睡裙很短,两条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莲姐从浴室里走出来,坐在我身边,以一副被压榨的劳动者身份叫苦不迭。
“我的手要断掉了,我突然好怕你……”莲姐脸上带着凄美的苦笑。
听到莲姐这样说,我心里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刚才一番缠绵,彼此都勾起了浴火,可莲姐还是没能让我突破最后的防线,但看到我身下的雄伟憋了半天没有退缩的意思,终于咬着牙同意用手帮我。
莲姐的技术特别的生涩,而且当我的小兄弟暴露在她眼前时,白嫩的脸上顿时红的快要滴出血来,最后左右开弓花了大半个小时才终于让我得以发泄,而且当时为了加快进程,莲姐还被我要求将旗袍露出半个背部,以刺激我的视觉感官。
我不禁联想起曾经见到过的几幅香艳画面,莲姐会自给自足,为什么却对男人的很陌生?
正在我在脑洞大开的时候,莲姐忽然很紧张的掐了我一下,疼得我一叫,我诧异的扭头看着她,只见她深吸了两口气,当眼眸恢复平静后,看着我道:“徐远,答应我,以后不许这样胡来了,今天是特例,我以后再也不穿那件旗袍了。”
“莲姐,对不起,我今天确实有些冲动了。”
“我想给你,所有的都给你,但是你还小,不能这么早被女人和家庭束缚住。”
“我不觉得是束缚。”
“如果我们结婚了,我不会允许你和任何女人有关系的,有了家庭以后,你就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只需要你一个女人就够了,我们现在就可以结婚。”
“如果有一天,为了生意你必须跟其他的女人做呢?”
“我……”
“而且,我们现在结婚了,很多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发现我无力反驳,尽管这些假设很荒诞,但细思极恐。
为了一百五十万的时候,我跟菲菲做了,如果是跟莲姐结婚之后发生的这件事,她是否会原谅我?我是否能答应?
齐玉楼对莲姐的态度如何体现?仅看他对我的帮助就能知道,他依然是莲姐的追求者,如果我现在跟莲姐结婚,所有的平衡都会被打破,我要面对林家,齐家,纪家,以及城中飞。
我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主动的承担了很多东西,莲姐会很轻松,其实这个女人并不是我所想的那种可以依偎在男人胸膛里什么都不想的金丝雀,而是一个从十七岁开始就接手一家公司的独立女强人,生意场上对风险的判断,对未来的谋划和预测,已经成为了她固定思维的一部分。
我低头默默的打量着这个靠在我肩膀上,神色安然的女人,脸上的坚强面具卸下之后,是一片柔弱的温婉。
我忍不住问道:“选我的时候,想过风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