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袁珊珊和宾馆的女老板沟通了一下,然后那个女老板就和她一起把我抬了起来,在一阵粗重的喘息声中,我被扔到了一张粗制的木床上,床上的棉絮很薄,我睡的很难受。
但这种难受没有持续太久,因为没有人折腾我之后,我的意识在迅速的褪去,我似乎要真的睡着了。
可袁珊珊似乎并没有打算让我就这么昏睡下去,在关上了房门之后,帮我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和鞋子,我之所以感知到这些,是因为很冷。
对,这家宾馆的窗户根本不挡风,袁珊珊也没有意识到要给我盖被子,丢在床上就开始扒我的衣服。
也许,她是想冻死我。
但我并没有怨恨她,我反而感谢她,因为我的意识越来越清晰,我在等待自己挣脱黑暗的束缚那一刻到来,然后反击。
但我注定是要失望的,袁珊珊的计划太周密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温暖了我的身体,总之,有些地方的触感很硬,有些地方的触感很软,有些地方很干,有些地方很湿。
究竟是为什么呢?
在我本能的意识里,我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被动的接受信息。
过了一阵,我耳边传来了女人哭泣的声音。
“对不起……是我错了。”她在哭,很伤心很悔恨的哭泣着。
“但是你当初为什么不答应跟我复合?为什么!?我都已经求你了,可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她说的这件事,为什么我会觉得有印象?究竟说的是谁?
“我忘不掉你……真的忘不掉。”她似乎有些绝望。
“你知道吗?看到你一点点的振作起来,我比任何人都要高兴。”
“可是,我也比任何人都要难过,因为你再也不会爱我了,永远不会……”
她笑的声音和哭声完美的结合,也许这就是啼笑皆非,但我却听出了肝肠寸断的感觉。
“我们的感情,最后被我炼成了毒药,我们都死了。”
“还记得吗?我答应过会把一切都给你,未来和过去你已经不要我了,就让我把唯一拥有的珍贵给你吧,我没有食言……”
她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在我逐渐弱化的意识里,我甚至不知道她是谁,我是谁。
但我的感知却忽然变得敏锐了起来。
我感受到身体的某一处忽然无比的膨胀,无比的壮大,像是一柄利刃竖在敌人中枢前。
并且还有湿滑的东西,像是在擦拭着利刃的尖,而伴随着这个擦拭的动作,利刃对战的斗志愈发高昂,它恨不得立即冲进地方的老巢,杀一个血淋淋,杀一个片甲不留。
然后,在下一刻,利刃终于出鞘,它刺进了敌方中枢,刚一进去,便受到了无比强大的阻力。
太困难了,一把直刀,如何刺穿婉转的羊肠小道?唯有猛刺!
“额——啊——”
“老公……让我在你听不见的地方,偷偷叫你一次吧,我知道,你嫌弃我脏,哪怕我还保留着一切,但你还是不要我了,因为……啊!”
“我回不了头了,林高峰不会同意我悔婚的,因为……他不是男人,而我也不想再当任何人的女人,你说,我跟他是不是很配?”
“好疼……我好想停下来……呜呜呜!”
“要是你醒着就好,你一定很温柔的。”
“你这样,应该什么都感觉不到吧?可为什么还是这么大呢。”
“好硬,啊——”
“虽然很难受,但是,我不会放弃的,也许,这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
从利刃真正刺穿了羊肠小道的那一刻起,敌军溃败而逃,在极端兴奋的情况下,我的意识和感知反而陷入了沉睡。
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我的意识携带着回忆席卷而来,我的大脑忽然像是接受了几个G的信息。
“不……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我回忆起了昏迷中发生的事情,有些慌乱的喊道。
同时,我猛地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果然是赤身的。
我身上还盖着一床薄薄的被子,早晨的秋风吹了进来,有些许凉意。
但此时更冷的却是我的内心,如果记忆反馈给我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屋子里除了我之外再没有人,但我知道,想证实这一切,我掀开被子一定会有发现。
于是,我掀开了被子,面色变得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