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狼接着说道:“你要想赚钱,你得学学那林国富,虽然在我眼里这就是个杂毛,但不得不说,他还就是靠着投机倒把,钻营取巧赚到现在的身家。”
说到林国富的时候,老狼的眼中明显流露出不屑,这一点让我捕捉到,有些意动。
是否,老狼可以帮我解决这个大敌?
这个念头刚刚起来,又被我给按下去了,这种事,哪怕是他来解决,也很费劲,还要借助家族力量,怕是很麻烦。
况且,虽然我们是兄弟,但从来都是默契行事,还从没出现谁求谁。
于是,我眉头一挑,问道:“你有什么好建议吗?”
老狼咧嘴一笑,眼中闪着精光,道:“嘿嘿,把林家搞垮,取而代之,怎么样?”
我实话实说,道:“这……很难。”
老狼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都不试试怎么知道搞不定?你不会这一跪,真把骨头跪软了吧?那我可瞧不起你。”
我很认真地道:“之前我还有机会抗衡一下,争取做到跟万尊差不多,但现在情况有变,原本有一位来自省城大家族的富二代在后面帮我,林家不敢对我动手,有些束手束脚,但现在那富二代回去了,林家胆子大太多,今天这个事以后还会发生,甚至变本加厉。”
老狼顿时一怒,喝道:“他敢!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就不信他胆子这么大。”
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我把他儿子吊打烂了,他还会保持理解?而且他又不知道你是谁。”
“也对……”老狼偃旗息鼓了,皱着眉自己在琢磨着。
我举起酒瓶,碰了一下,道:“别说他了,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背景。”
老狼仰头喝着酒,打了个酒嗝,笑道:“我啊,啥时候你去省城了,估计你就知道了,嘿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也不再问。
老狼却主动提起兴致,问道:“哎对了,你说的那个来自省城大家族的富二代,叫什么?”
“齐玉楼。”
老狼疑惑道:“齐玉楼?开酒庄那个齐家的?”
我一愣,惊讶道:“没错,你知道?”
“知道啊,不过,就这也叫大家族?充其量算是比林家上点档次的家族而已,而且主要资产还在国外,算个屁。”
老狼又开始臭屁起来,我无语的叹了口气,道:
“哎,我真是看不懂你,对我来说林家都是无法逾越,齐家更是庞然巨物,结果在你眼里屁都不算?那我又算什么。”
“你是我兄弟啊,别说了,喝。”
……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下的飞机,先去我姥爷那里看了一下他老人家,然后就过来了,还没来得及回家。”
“本来我还准备直接大闹订婚现场的,结果我姥爷拉着我讲了半天的话,过来的时候都是闯红灯来的。”
“谢谢,兄弟,都在酒里。”
……
这天晚上,阔别已久的老狼回来了,于危难之际把我拯救出来。
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内心的情感,但所幸,男人之间的感情,从来都不需要用太多华丽的语言去表述。
一杯,接着一杯,一杯,接着又一杯。
我第一次敞开了喝酒,不必担心喝醉了在天桥底下过夜,不必担心明天没有未来。
因为,他回来了,他找我了,所以我相信,我们还是兄弟,今后的路,会有人陪我走。
……
最后,我俩都喝醉了。
而我醒来的时候,第一眼见到的竟然是莲姐,我看了一眼房间的布置,赫然就是我们新家。
我起来第一句话就是:“老狼呢?昨天我该不会是做梦吧。”
莲姐坐在床边,帮我把枕头靠在床头上,让我靠着舒服一点,道:“你是说你同学?他早上来过,说先回家一趟,然后把号码留下来了。”
“这样啊,是真的就好。”我晃了晃脖子,活动了一下颈椎。
莲姐吃味的笑了一下,道:“你这么紧张他?看来你们关系很好,为什么我之前没见过,也没听你提起过呢?”
我把后脑勺顶在墙上,望着天花板说道:“他之前在国外,昨天才回来,一回来就救了我一命……”
莲姐顿时有些紧张,抓着我的手问道:“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我咧着嘴笑了一下,道:“我把林高峰给人道毁灭了。”
“什么?”莲姐神色愕然,没听懂人道毁灭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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