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内。
张超毕竟还年轻,才二十岁,还处于长身体的时候,但是李祚盛,卢刚加上我,我们这三个都是二十七八了,身体机能正是巅峰,光是比身体就比不了,更何况其他的,所以这个问题我纯粹是在刁难他,想要看看他休息了几天,决心有没有当初那么强烈。
张超虽然被我这番话说得脸上通红,但还是不肯放弃,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那我,应聘服务生总能行了吧。”
我又笑了一下,故意逗他道:“我这里的服务生都是女人,你下去看看,哪有一个男服务生?男服务员送酒哪里有客人会买?就算你会调酒我也没办法,调酒师已经够了。”
卢刚突然很贱的小声说了一句:“女装行不行啊?”
我正拿起桌上的纸杯喝水,差点没忍住喷了出来,没好气地瞪了卢刚一眼,他捂着嘴不停的偷笑。
李祚盛不懂卢刚说的意思,但是张超却听明白了,顿时气得捏起了拳头。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被人敲响,我抬手制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血案。
严秋走了进来,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焦灼,似乎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怎么了严经理,有事吗?”我问道。
严秋看了一眼张超,眼神有些疑惑。那是自然的,严秋只见过李祚盛和卢刚,并没有见过张超。
严秋犹豫着迟迟没有开口,显然是在担心这人能不能信得过,我发现这一点之后,不禁皱了下眉,结合着严秋的脸色来看,恐怕他要告诉我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学长,那个,我去上个厕所。”张超并不蠢,这时也发现了他继续待在这里有些不合时宜,立刻找了个理由避开。
但是,他的脚步声只到了房间外就停了,我知道这小子估计在门外偷听,但是没有装作不知。
严秋见这个陌生人离开了,这才面色焦急地说道:“老板,出了点状况,前天联系好的乐队歌手刚刚突然给我打电话说来不了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我差点气得站了起来,但还是硬生生按捺住,只是眼睛里埋藏着摄人的怒火。
今天的开业活动我看的尤为重要,为此提前好几天就在开始做准备,就是担心仓促之间出现什么差错。
严秋更是主要的干事,很多事情我精力不够,便让他去做,当初让他负责招人这一块,从进度上我还是很满意,直到现在这一刻。
我知道严秋肯定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把事情的真相告诉我,但凡是还有回旋的余地,恐怕他都不会告诉我这件事弄砸了,因为他很清楚到了那个地步,我会多么的生气。
此时,在我的目光注视下,严秋十分的不安,下意识的低头,不敢看我。
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解决问题才是关键。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合约签了吗?”
“还没来得及……”严秋的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很没有底气地说道:“本来打算今天试试效果再跟他们杀杀价的……”
“还有别的备选的乐队和歌手吗?”我打断了他无意义的辩解。
“没有了,当时,只留下了这一支乐队的联系方式……”严秋说完这句话,偷偷的看了一眼我的脸色。
我本应该痛骂他一顿的,但是我没有,心中怅然地吐出三个字:“下去吧。”
严秋见我没有发怒,很不识趣地问了一句:“那老板,晚上只有DJ和舞者的话,场子暖不起来怎么办……”
这个问题我比他更在意,但是惹出问题的是他,现在他却来问我,我已经对他十分的失望,不论是他的不识趣,还是办事不利,我都感到失望。
我眯了一下眼睛,语气淡漠地道:“你先下去吧。”
严秋悻悻地点了点头,低声应了一声,然后垂着双肩灰溜溜的离开,背影看起来有些可怜,但是也有些可恨。
严秋走后,我才发现手中的纸杯已然变形。
刚回归酒吧进行重整的那一天,我就已经瞧出严秋有些不对劲,但是我不知道严秋究竟在想什么,所以为了让酒吧能稳定的经营,我才伺机提起了每月分账的事情,也好让严秋明白,酒吧是我的,但是也是他的,酒吧的生意好坏跟他的收入有直接关系,好让他专心经营,不要有什么歪心思。
这些天也一直没什么问题,直到现在为止都很正常,但是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出了状况。
“千万不要让我知道是你在搞鬼,否则……”我狠狠的捏住了手掌,纸杯变成了一团无用的废品。
扔掉垃圾,我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抬眼看到李祚盛和卢刚正盯着我,眼中有些担忧,但是看到我心情不好,谁也没敢开口。
正在这时,一直躲在门外的张超进来了,一脸偷听过后的得意表情,他不知道其实我们都知道他就在外面,只不过心照不宣的没有点开。
只听张超开口的第一句话,就问了我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学长,你还要乐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