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话可说,继续撒谎胡编乱造?一个谎言就需要一千个谎言来圆回来,那一千个谎言要多少谎言?
永无止境!谎言一旦开始便永远没有休止。
索性,我就低下头一副认错的样子。
吴文姬看我这副样子,却并没有谅解,反而如火上浇油,让她的怒火越烧越旺。
“我听说他现在是天星洗浴城的老板了,你去找他了对吧?还一去就是两个小时,应该玩的很开心才对,徐远,你至于么?”吴文姬冷笑着质问道。
本来我是打算让吴文姬发一通脾气就算了,但我高估了女人对这一种性质的事情的容忍性。
吴文姬拍着桌子眼神轻蔑且失望地瞪着我:“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算是明白了。”
我终于忍不下去了,吴文姬对我的态度实在太恶劣,恶劣程度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并不认为我今晚的所作所为需要承担如此严重的后果,我面色沉着地反问道:“你明白什么了?”
吴文姬不可思议地看了我一眼,讥笑道:“你还要我说出口?”
我也笑了一下,笑的很勉强,反问道:“你说啊,你明白什么了。”
吴文姬盯着我的眼睛注视了好半天,脸上的神色从不解到不信,从不信到失望,最后直至绝望方才开口,她的语气异常冷冽,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根冰针刺入心头:“就是因为我不给你,她给你,所以你才选择她。”
看到她的眼神,我心头一痛,走上前去,双手摁在办公桌上,身体前倾,大声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哪里胡说了?现在她走了,我还是没给你,你就去外面找妓·女,你就那么的……”吴文姬顿了一下,没有把不好的形容词加在我身上,随后凄惨一笑,摇了摇头起身欲走,道:“我对你太失望了,徐远。”
“一派胡言!”我拍着桌子大吼一声,然后走过去把吴文姬拦住,不让她离开。
吴文姬脸上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眶的泪水在打转,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极其委屈地说道:“你做错事了还吼我?”
我双手捏住她的胳膊,不想让她离开,可面对吴文姬的质问,我也无从反驳。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甚至不敢直视她的双眼,想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了刚才的思路,说道:“我跟莲姐没发生过关系。”
吴文姬一直介意的,无非就是莲姐才是我的正牌女友,现在她又说出是因为莲姐让我爬上了她的床才得到的这个名分,这里面太多误会,也是她的心结所在。
果然,当我说出这句话后,吴文姬竟一时忘记了我大宝剑的事儿,目瞪口呆地看着我,随后摇了摇头,喃喃道:“不可能,你们都同居了那么久。”
我深吸了一口气,眼眸深沉地注视着吴文姬,真情流露道:“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你什么,我也不是没机会要了你,对她我也是一样,哪怕住在一起,但我们从来也没发生过关系。”
虽然我说的都是真话,但这种说法太难以让人接受,吴文姬也是如此,她听后一脸不屑地道:“你骗鬼呢?她就是做皮肉生意的!”
也许吴文姬知道莲姐只是老板,但表达得太有歧义,让我听了非常火大,我无法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得到这样的评价,我大声道:“你不许这样说她,她比你想象的要干净得多。”
但很显然,因为一时脑热,我又作出了错误的回答,吴文姬也是我喜欢的女人,她爱我更深,所以听到这话,立马就打翻了醋坛子,直接一把将我推开,指着我的鼻子,双眼充满妒火激动地问道:“可笑,你就这么护着她,她有那么好吗?徐远,你告诉我,回答我。”
“别被外界的表象迷惑了,她跟你一样,还是个处子。”我实在想不出任何方式去证明莲姐比吴文姬好,因为我从未去比较过她们谁更好,于是我只好拿出一个双方能够打平手的说法出来比较。
“怎么可能……”吴文姬又一次怔住了。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好声好气地道:“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因为那等于是自欺欺人。”
吴文姬狐疑地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把自己也给看迷糊了,因为她也看出来我没撒谎,这事儿要是撒谎,吃亏的也是我自己,还是吃了个闷亏。
但她依旧想不通,也不敢相信,这实在有些天方夜谭,她一脸难以接受地表情,问道:“她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唐德雄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