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应该补偿,因为那件衣服很贵的,人家出来玩一趟,花钱了不说,喜欢的衣服还被人扯烂了,换做谁都不会高兴,所以当时我就同意了,但是没想到,衣服被扯烂的还不止一个女客人,这我就头疼了。”说到头疼的时候,我做了个苦脸,皱眉瘪嘴摇头,简直就是在模仿表情包。
还别说,我故意扮丑,反而把在场许多的女客人给逗乐了,大部分的女孩子都爱笑,而我模仿的这个表情包又是年轻人都熟悉的一位走进NBA的华人巨星。
我站在转角这里来回走了两圈,又接着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究竟哪些是想换新衣服了,故意自己扯烂的,哪些是真的被其他人扯烂的。”
“哈哈哈哈,是这样没错,我亲眼看到有女的把自己衣服撕破了。”有些人本来听到我这话还摇了摇头,但是有一个客人突然大笑着说了一句话,立刻让那些人哑口无言。
我笑了笑,又继续说道:“结果我心想,既然这么多女客人都吃了亏,那我索性全部都补偿一下,于是我就说这些女顾客今后来我的酒吧消费,只要半价。”
本来我这故事讲得好好的,已经让客人的注意力转移了大半,就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罗冲突然拿着DJ控制台那边的麦克风开口:“徐老板,你别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今天说的是你开不开第二次的事情,你扯那么远做什么?打感情牌可没用,这么多爷们裤裆还撑着呢,而且你们酒吧对男人的收费那么高,提点要求也不过分吧。”
罗冲的这番话,立即引起了轰动。
绝大部分客人又倒向了那一边,开始提出要求,例如什么每次熄灯必须要五分钟,不然啥事都干不了。特么,五分钟就完了,你可真节约啊,房费都省了。
我眯着眼睛冷冷的看了罗冲一眼,他洋洋得意的端着酒杯向我致意,仿佛在喝庆功酒似得。
客人们的情绪又开始不稳定了,而且我刚才刻意营造出来的轻松诙谐的气氛也被罗冲给打断,变得沉重。
我依旧本心不变,笑道:“这位客人说我扯远了,我只能说他当时不在场,所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事实上你们都应该清楚,为什么我对男人的收费标准比较高,因为这个游戏本身对男人来说,就是一个很爽很刺激的体验,不花钱你就想找刺激?那也不是不可以,你去街边看到个女的就扑上去也行,那更刺激,而且要刺激好几年,如果你扑未成年的,那就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然而,这个梗抛出去,再没有之前的反响,除了少数女孩在笑之外,大部分男性客人都面无表情,我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
我刻意地扫了前排的几位男客人一眼,道:“我承认相比于那些后来兴起这个游戏的酒吧来说,我的酒吧对男人的收费比较高,但是你们是不是也要承认,在我的酒吧里,美女的质量和数量,也比其他酒吧的要高,为什么?”
“老板,那你的意思就是不同意咯?你宁肯坚守自己的规矩也不肯为了我们这些客人想想?”罗冲继续挑拨我跟客人之间的隐形矛盾。
随着罗冲这话一说,底下已经有了些许骂声,他们骂的倒没有多难听,因为没几个愣头青真的敢冒犯我,但多少还是有人在诅咒我的酒吧开不下去之类的。
我面不改色地说道:“想要玩两次,也得问问人家美女们愿不愿意,到时候都剩下你们这群大老爷们在里面黑灯瞎火的摸,你们乐意么?”
我看了看大部分女客人都面露犹豫之色,很显然她们没有男人那么有热情。
男客人们就急了,跳上凳子喊道:“那她们肯定不会愿意啊,老板你耍我们啊。”
的确如此,当初我能让这些女客人留下来,并参与进来,完全是因为我承诺了诸多好处,消费减半,门票免费,其实女人也是想要好处的,但男人想要的完全是发泄身体里旺盛的火气,而女人要的就多了些,比如实际利益,有了实际利益再考虑身体上被满足一下,以及被多个男人追逐时,虚荣心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心里冒出一个非常大胆的法子,如同我当初想到这个点子一样大胆,而且,对于这个法子,我有一定的把握它能帮我解决面前的难题,甚至,还能让我得到不少好处。
我开怀一笑,对麦克风大声道:“那可不一定,现场的美女们,我问你们,如果有人愿意为你们的第二次献身付出一笔可观的酬劳,你们愿意么?”'